“我错了,”贝唯西完全不挣扎,老实得很,“我没有恶意的,就是看你可,想逗逗你。要是存心骗你,怎么会那么快就跟你解释呢?”
凌谦刚才提前走,多少也有几分耍脾气的意思。
凌谦当即破功,差笑声:“什么小哥哥啊!你要不要脸!”
“怎么会,”贝唯西连忙否认,“我可是你的知心小哥哥,你如果对我诉苦,我必须安你啊!”
贝唯西在当天晚上老时间给他打了电话。
“你的车还好吗,应该没事吧?”他问凌谦。
跟贝唯西待在一块儿,他恐怕很快就会不由自主地化,让整件事不了了之。
他理所当然的恼羞成怒。
除了指甲油补车漆的神奇作,他难以置信发生了这样的事,凌谦却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
然后他发现,忍着不和贝唯西联络,也是一件让人很不的事。
凌谦的车已经送去补漆了,自然说不上好。他在电话里一通抱怨,贝唯西听着惊讶不已。
回想起不久前误以为自己大展神威把贝唯西翻来覆去这样那样时的那些心理活动,凌谦羞耻到脚趾抠鞋底板。
他上了驾驶座,想要发动,又隐隐担心起来。前阵无意中看过一条社会新闻,有人前一晚喝酒,第二天早上开车时因为酒尚未代谢净,被判了酒驾。
这可不行。
就算没有明明白白的说谎,刻意误导是摆明了的事。贝唯西事后所谓的解释和歉本不诚恳,比起表达歉意,更像是狡辩。
凌谦心里烦烦的。
“故意不找我,是为了早上的事不兴?”贝唯西问。
效果极差,表面凹凸不平,还有差,光泽也截然不同,反而让那块小小的伤变得更明显了。
在等司机过来的途中,他本想给贝唯西发个消息,已经编辑完了,正要发送时却又打消了念。
贝唯西耍他,他还没释怀。
“我还想着,如果了问题你肯定上就会跟我说,没反应那应该就是一切顺利了。”
更何况这混说的时候还在偷笑。
为了避免这样的可怕后果,他坐在车里纠结了好一会儿,叫了个代驾服务。
在坏的位置手动涂了些类似指甲油的东西试图掩盖。
凌谦放手机,气哼哼等司机。
“谁说的,好可大了,”贝唯西说,“要是我不告诉你真相,你信了自己的脑补,那次我
“什么看我可,你是觉得我傻吧!”凌谦说,“这种事本来也没有存心骗我的必要啊,对你又没好,耍过我了当然要解释。”
还算是有自觉。
凌谦轻轻地哼了一声,想再说什么,又憋不来,脆不声。
他是哥哥,那自己岂不就成了弟弟。他俩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就该一样大,这人成天就想着占便宜。
贝唯西这家伙也太擅长蹬鼻上脸了,自己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得让他涨教训才好。
“……为什么要跟你说,”凌谦努力崩紧了脸,憋一副的语气,“反正你就喜嘲笑我看我笑话,说给你听什么。”
凌谦到的时候指甲油还没,他意识摸了摸,沾了一手,还戳了一个坑。
他的不兴,车被划伤只占了一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