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不知足,拍拍我的脸柔声笑:“相爷,表再开心嘛,您不兴我会心疼。”
我丝毫不敢迟疑,跪在他,哆哆嗦嗦地张将那东西住,顺从地照他的吩咐用,连两边的袋也要仔细舐。这些的时候他私/的发时不时过我的鼻尖,令我觉得羞耻万分。
有人来了。
“别杀我别杀我!我就是了。”
我说不话,完全没觉得他哪里心疼。
正说着,他却将那黝黑可怖的孽压在我的唇,缓缓在我脸上磨蹭着,那透明的沾在我的脸颊,愉悦地欣赏着我不甘又不敢躲的屈辱表,极其温柔:“相爷的嘴,怎会嫌弃?乖,把张开。”
这便是欺人太甚。
我大脑一片空白,慌慌张张地弯曲挡住,讪讪笑:“好汉爷爷,前夜你那样……真的不能再了……”
我实在不愿将这巨龙吞中,挣扎着商量:“大爷,咱们都是带把的,你不嫌恶心吗?不如我给你钱,你去嫖吧……”
刚才瞬间,间那话竟颤巍巍地抬了。
反倒我越不愿,他便越亢奋,尤迫我不想的。
他声音骤冷:“张嘴,否则杀了你!”
我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慌得不行,拼命挣扎,却反被他钳住手腕,压在。我总算明白不让他了是不会放过我,只得乖乖合,仰起脖颈方便他到最深,只求尽快来。
我不敢发作,却也咬唇不肯合。
我立即挣扎着想站起,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这羞耻的模样,却被他死死住,阴/,将我拖到草丛中,掐住脖颈,倒在地,接着躬半跪,将那东西行我中,冲刺/。
人声渐渐近,就在我们旁的行走过,
我睁大双,僵住。
日我就罢了,竟还让我伺候他?简直梦。
他俯,温柔的指腹轻轻压着我涩的唇,兴味十足地笑:“我当然知相爷受不住了,你不是嘴上功夫厉害吗?就让我瞧瞧有多厉害吧。”
我盯着那黑黔黔的巨,心中骇然。
我好歹也是一国之相。
不知了多久,我觉得巴发酸时,他息声加重,总算有了要的迹象,然而这时远却传来踩在芳草枯枝上的脚步声,夹杂着说话声。
这尺寸,难怪能得我两天不能动弹。
地俯视着我,瞳乌黑,深不见底,唇边挂着戏谑的笑。
正想着,在后颈的手掌开始施压,迫我将那巨得更深,直至到咙,恶心呕。他看着我委屈不愿的神,费力而痛苦地吞吐,中硕大越发,几乎将我嘴角撑裂。
我正要骂娘,又想起方才那些被碾碎似的鲜红碎肉,稍稍犹豫,只得答应。便跪在他,颤抖地将手挪到他腰间,学着平日百花楼姑娘侍奉人的动作,解开衣带,刚拉他的亵,那壮的阳立即弹,险些打在我脸上,雄的麝香气息充斥于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