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缠shen,一直无暇顾及温染。
“天帝。”温染好好地行了礼,便凑上去给天帝捶肩膀。
天帝像是果真放松了些一般,低声问了句:“你们回来了?这次去了哪里?”
温染去时没觉得会在文翰书院里发生那么多事,只当是xia凡兜一圈,因而基本没跟什么人说过此事。
“去了文翰书院。”温染答dao,“知墨丢了一幅画,拜托我去帮忙找回来。”
“画?”天帝对书画一类也颇为喜huan,恍然间忽然来了兴趣。
“啊。”温染见天帝有兴趣的样zi,暗自可惜让白哲直接拿去还了,“是一幅奏琴图,画中是一个白衣的男zi――”
天帝赫然惊骇地止住了他。
“奏琴的白衣男zi?”
温染diandiantou:“见过那幅画的书院学生,一个死了,一个疯了,ting邪门的。”
天帝忽然重重一声叹息。
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那幅画居然liu落到了那里。
“那上面画的其实是一位mo修,修行之路不过走了一半便背叛了师门,亦正亦邪。你们因它在书院留了许久倒也不奇怪。”
“那幅画现在何chu1?”天帝问dao。
“已经带回了仙界,白哲把画拿去还知墨了。”
正说到此chu1,心间来了gan应。
一dao清风袭来,温染伸chu一只手来,张开了掌心。
随即一只jiao小的纸人chu现在了他的掌心。
然而温染还没得及握住这纸人,就见它顷刻间在自己yan前化为了灰烬。
黄白的纸shen就这么生生烧掉了。
指尖徒留了一diandian炙re过后的温度。
温染震惊地看着纸人留xia的灰烬,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只纸人是知墨送给他的,被他派去回了书院再探一探那边的qing况。
――只是因为心里仍旧挂念和担心。
可是现在纸人虽然回来了,却化为了灰烬。
一种不好的预gan油然而生。
……
另一边。
书阁。
白哲和温染分开后,便前往了书阁去寻知墨。
似乎是冥冥之中心有灵犀,他竟和温染一般,同样不可控制地惦念着对方。
从孑然一shen、亲qing淡薄的初代mo尊为始。
这一世,终于有了想去惦念的人。
只是如今还有些许迷茫。
没有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之事,唯有一日日rou碎了慢慢过去的细shui长liu。
这种从未有过的gan觉渐渐袭满了全shen上xia,令他gan到陌生。
他到达书阁的时候,书阁依旧十分清静。
这里常年都只有知墨一人。
书阁的门敞开着,白哲站在门kou敲了几xia,可是没有得到回应。
他便直接jin去了。
书墨的香气随即扑面而来,ruyan所见是一排排书架,上面堆满了各种书籍,与往日相比,yan前的书架显得凌乱了许多。
不少书册被从架zi上翻了chu来,如今正在形单影只地散落在各层的木板上,也无人把它们放回。
这并不像是知墨的风格。
风轻轻拂动了一纸书卷的薄页,发黄的纸张发chu清脆的纸响,衬得书阁更加安静了。
白哲走过去低tou看了一yan。
这本被翻开的书被chui得翻了几页后恰好在白哲面前停xia了。
上面用黑se的墨画了一朵并di莲花。
莲花肆意舒展着自己的shenti,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