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不安分地颤动,他的大脑在此时陷了一种可怕的混乱之中。听力这时被无限度地放大,细微的声响,哪怕只是一丁,粘稠的,腻的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妈的……”他暗骂了一声,睛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耳朵听得清清楚楚——比谁都清楚,充血的阴唇被分开,深红的肉在黏稠的搐着收缩,手指去就会被咬得很紧,黏糊糊的布满整个小,越来越,越来越湿,声音咕啾咕啾地响。那种紧实的,柔腻的,光是想到,他的呼声就不由自主地变成了某种压抑的呻,“……别只顾着自己啊,大小……”他张开嘴咬住了她的肩膀,并不用力,只是用牙齿细细地摩挲,听见她发一声呜咽才松开,“……也照顾照顾我啊。”
“……真小气。”她呜咽着将两只手都伸了裙里。
阴被握住的瞬间,他浑都剧烈地抖了一,动着,显然要。
而她照顾自己的那分,阴紧紧贴着她湿透了的阴唇,被她抚得起的阴被一次次着过去,阴从黏哒哒的阴唇隙里一次次摩着,翕张的小总是尝试着一。伏黑甚尔也忍不住动起了腰,比她更用力,阴撞在她肉乎乎的小上,凹去,又开。她被撞得腰发,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
他终于找到了方便发力的位,也就不再收着力气腰,几次不小心了去,又拖来,让他的呻变得有些狂躁,到最后,混杂在大撞击着发肉的钝响中的是他近乎和压抑的咆哮无差的呻,他野蛮地她的间,近乎发般把她得忽上忽,连哼叫声都发不来。
“甚尔……呜啊……”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尖叫了一声,在漫长而折磨的快中迎来。
他也了来,粘得到都是。
两个人的呼都乱得一塌糊涂。
“……回过神了吗?”他等了一会儿,在她耳边问。
“呜……没有。”她哼哼唧唧地靠在他肩膀上,估计是因为他手被绑着,有些有恃无恐。
“那应该轮到我了吧,”只听见嘣的一声轻响,他双臂肌肉紧绷,直接挣断了束缚的绳,一个猛扑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在她发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后,不知什么时候重新了起来的阴径直撑开了她湿的肉,一层一层的褶皱瞬间包裹住他,平时没办法只在一次后就顺利去的小这次顺利地一吃去了一半。他俯去,一丝不苟地过她湿湿的腔,随着阴完全去,她的咙也忍不住收紧,就像是肉一样,夹着他的。他用心地品尝过一番后才放开她,打量她迷糊的脸,了嘴唇,意犹未尽地说,“说好要奖励我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