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孩对她来说算什么,你那么为她着想,不会想不到这吧,她愿意你也愿意吗?”
不是莲花自言自语的和池深说话,还是季北把自己想象成池深,都只是习惯了自己欺骗自己罢了,只有这样,才能填满空的心,得到短暂的快乐。
莲花乖乖的坐直,喝了一苦涩的凉茶,视线落在了季北上,“他画画还不错。”
他大笑起来,“我真不该笑她演技不好……所以你就真打算这么帮她?”
连翘淡淡的瞥了她一,“行了。”
找麻烦。”
连翘看着他,“你不应该来欺负莲花。”
终于,那副画画完了,季北将它扔在那里,缓缓走了过来,“好久不见啊。”
季北轻佻的笑了,“我哪有欺负她。”
季北向连翘竖起了大拇指,“你比我们都聪明。”
剩连翘和季北,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连翘终于有了表,似讽刺,又似怜悯。
不一样的,如果可以,季北希望自己能喝到一碗孟婆汤,忘却前世今生,重新投胎人。
“的确。”
连翘一开,莲花二话不说猫着腰钻了屋里。
三个“人”如好友叙旧般,在温的阳光各自惬意着。
这种心只有莲花能会,当年池深车祸,她不惜逆天改命,一方面是于对池深的,另一方面,是她活的太过乏味,每一天都是苟且。
“莲花,你先去吧。”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嗖的一收回手,像是受到了惊吓。
“有何不可?”
杀人毁魂,若不是在至阴之地待过十多年,上阴气太重掩盖了杀气,季北早就被阴兵带走了,怎么会苟活至今,现如今他一阴间,杀气便再也掩藏不住,只有死路一条。
“胎,你也知她肚里的是个无魂胎。”
季北总说是莲花欠他的,可连翘最清楚,莲花对他,对她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掏心掏肺,谈不上欠。
连翘目光如炬,声音低沉,“我可以取走你的记忆,帮你还魂胎,从腹中起积攒功德……”
莲花被他逗笑了,一把搂住他的胳膊,“俏俏,我好想你啊。”
连翘显然不喜她肚里的这团肉,莲花嘟着嘴,扯过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上,隔着一层衣服,连翘依旧能觉到肉在动。
怀孕是很正常的事,可孩在莲花肚里他就觉得可怕。
季北笑的诡异,“好了,不要废话了,说吧,你打算怎么解决我。”
许久,季北开了,“你拿我没办法的,就是地狱我也会带上莲花,逆天改命,借尸还魂,这可是重罪,你也跑不了吧,莲花没去过阴间,她不知,我可是那的常客。”
“你没法投胎了。”
“那又如何,我现在不一样活的好好的。”
“她也知。”连翘并没有照莲花交代的说辞,直接把整件事挑明了,他的话如同一把刀季北的腹中。
莲花笑着笑着就哭了,其实这段时间她很不开心,一直都撑着,现在能给她撑腰的哥哥来了,莲花的心一就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