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间,杀意消弭。
“你真觉得你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她面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和浦原喜助混到一起开始,你就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朽木小。”
朽木琪亚逞能:“我虽然受伤,但还是备自保的能力,虚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威胁。”
“什么?”
“你……”她站了起来,警惕地盯着朝仓玉绪。也许是危机意识刺激了她的脑,这会儿逻辑转得飞快,浦原喜助一系列的反应比走灯现得还快,“……今天跟踪我的,是你?”
“是我。”朝仓玉绪快承认,“我和朽木家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你留在我的男朋友边,让他和死神沾上了关系,”她半不将朽木琪亚的防备放在里,“而死神和我同样是势同火,浦原喜助恐怕已经猜到了我的目的,不然不会这么着急上火地把你的底细透给我。”
“为什么?”
“我反的不是你,是浦原喜助。”客厅里只剩了朽木琪亚,她的气势忽然就低了去。她又变成了朽木琪亚见过的那个普通中生,“我很烦他拐弯抹角的这套。”
沉默过后,她还是叹了气,“抱歉,还是请回吧。”
“看来他老病还是没改,本没跟你说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劲让我收留你。”她站了起来,“他压不是为了给你找个地方住,而是给你保命。”
朽木琪亚惊疑不定地后退了半步,“你到底……是什么人?”
朽木琪亚小声说:“朝仓小……你不也是反的吗?”
她看见朝仓玉绪面无表,“你上带着那个姓氏,如果他不带你过来找我。过不了几天,我就会手杀了你。”语气平静得就像是在说,今天是星期几,要上什么课。
“目前来说,只是个普通的中生。”朝仓玉绪看了她一,转过,“浦原喜助把你放到我边,我安心,他也安心,而你也安全,所以我劝你留。”
于是,朽木琪亚暂居朝仓家的决定就这么顺利地定了来。
“你想走。”朝仓玉绪看穿她的想法。
“等等……我还没有同意……”
她回过,看着浦原喜助,恶狠狠地说:“你很好,浦原。”
话刚说完,朝仓玉绪手里的玻璃杯碎了一地。
“我建议你最好留。”
得到肯定地答复,浦原喜助一改前态,溜得飞快。只剩拒绝的话到嘴边还没机会说的朽木琪亚和和朝仓玉绪四目相对,两两无言,尴尬地对视之后陷了短暂的沉默。
“我可没打算吓你,只是说实话。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你留在我底,只要一护上的灵力不散,生命不受威胁,我就相信你是不需要我手摆平的死神,看在你救了一护的份上,我还会保护你的安全
“我很抱歉,严格说起来也是我打扰你了。”朽木琪亚诚恳地说,“我会自己去找地方落脚,请放心,我不会去找一……黑崎君。”
“你觉得这种话能吓到谁。”
期的慕与期许眨而过,在目光里留一线微薄的影。
她始终油盐不,浦原喜助珠一转,重重地咳了声,装模作样地拉着朽木琪亚,声并茂地说:“那好吧,朽木小,我们走吧。这个方法行不通就只好回去再请求黑崎君,也许他最后会看在你实在可怜的份上同意你和他暂时同居也说不定。”
她说完好一会儿,都没听见朝仓玉绪地回应,抬去看时,这才冷不丁地听见上传来一个声音,“你最大的威胁不是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