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对象吗？”虞惟笙又问。

他对着镜打手语，说早上好。虞惟笙连午饭都吃过了，笑着连连摇。

岑星再次摇，又对他笑了一，飞快地打了个再见的手势，主动切断了视频。

岑星又看了会儿屏幕，接着缓缓垂视线，了。

他惊讶地看着手机，一时间无法接受。

他越是表现得很乖，虞惟笙越是觉得歉疚。

“有什么想要的礼吗？什么都可以。”

岑星看了他一，咬住了嘴唇，半晌后又把低，之后没有任何表示。

比划完毕，他对着镜甜甜的笑。

发完后，过了大约五分钟，始终没有回复。虞惟笙皱起眉来，主动发去了一个视频申请，才刚响起，竟被拒绝了。

岑星还是没有看他，只是小幅度地摇了摇，接着又抬起手来。

“呃……”助理想了一会儿，“生日嘛，毕竟是大日。会闹别扭也正常。”

岑星先摇，再，又摇。接着他对虞惟笙比划，表示自己没有熬夜，只是半夜又醒了，睡不着，今天才会睡过了。早饭已经吃过了。

助理没吭声，从后视镜里对他了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

“那怎么办呢……”他小声嘟囔。

在随闲聊的同时，他又给岑星发了一条消息，问他是不是因为自己不能回去陪他才不兴。

虞惟笙刚要开，手机振了一。岑星回复了。

手机视频画面太小，并不是特别清晰。虞惟笙觉得岑星的眶看起来红红的，又像是要哭了。可惜看不分明。

他告诉虞惟笙，没关系的，一开始不说就是不想打扰到虞惟笙的工作。他能理解。

“怎么啦？”虞惟笙问。

岑星立刻呆住，皱起眉，有些困惑地看他。

“但我这次应该是来不及赶回来了，只能之后再替你补，”虞惟笙十分歉意地看着他，“对不起。是我之前疏忽了。”

他抬起来，恰好，在前排的后视镜上与开车的助理四目相对。助理立刻移开了视线，装一副什么也没听见的若无其事的表。

助理终于开了：“……这肯定会嘛。习惯就好。”

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除了那以外的，别的。只要我能买到的能到的，都可以。”

助理立刻。

助理沉默了半秒，又了。

“我昨天跟你爸妈吃饭，被你爸灌了酒，醉了，”他解释，“你生日也是他们告诉我的。说想陪你过生日，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接通以后，画面里现的岑星面颊已经是红扑扑的了。

虞惟笙叹了气。他又看了手机，说：“小刘啊，你还没结婚对吧？”

“星星怎么了？是不是不兴？”

“这也能习惯吗？”虞惟笙说。

岑星想了好一会儿，却只是摇了摇。

“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又熬夜了，”他问，“吃过饭了吗？”

虞惟笙愣了一会儿，给他发消息。

虞惟笙更心虚了。岑星最想要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唉，”虞惟笙叹气，“会闹矛盾吗？”

虞惟笙心想，这小，还真的都听去了。

想到他失眠的理由，虞惟笙顿时心虚起来。他轻轻咳嗽了两声，说：“我昨天有糊涂，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