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孟秦,如果孟秦不对她这麽冷漠,她也不会答应锺思宇邀约──泪又掉来。
「到底你是傻瓜,还是我是傻瓜?」萧怀挂着两滴泪揪着心瞅着他,心也在滴血。他竟然这麽说,可见他们很相。
「你到底怎麽了?」她平静些後,孟秦跟她并肩坐在床沿。
孟秦听她不怀好意,「我不准你批评她,是我自己
「你反应不要那麽激烈嘛,樊老师不就大我六岁,过几年我长大外表就看不来了。」到目前为止他以为萧怀只是纯粹不认同他跟樊士芬的,关於这他也没要她或任何人认同。不是自己的事,跟别人无关。
「我那里比樊老师差,为什麽你她不我。」她赫然质问,神充满哀怨,像个弃妇。
孟秦挥走一脸疑惑的孟母,孟母走後孟秦将萧怀半搂半拉房间,锁起门,免得他妈来关心──她想,萧怀这应该跟他一样,都不会喜大人过度关心他们。
她又坐在孟秦床上噎良久,孟秦从没不觉得她是那种很需要人家安的女孩,可是现在,她那梨花带泪的样实在颇楚楚可怜。
萧怀红着眶摇,那件事她怎跟别人说。昨深夜回到家心里已经很难受,晚归又被臭骂一顿,整个晚上想起那几个小时跟锺思宇那些淫的事她就好後悔,去之前她哪会想到锺思宇本有心机。
他放心的呼气,不以为然:「我是她,不行吗?宪法又没规定师生不能谈恋。」
「一定是樊老师勾引你的,学校一堆男老师追求她还不够,她还想勾引学生。」萧怀言辞犀利的批评她。如果她像她那样一堆男人一定会心满意足,哪还要勾引学生,真是不知足,她真想去跟她说:把孟秦还给我。
「喔,喔……」孟母不是很放心。
孟秦一脸讶然,这就是她哭得唏哩哗啦的原因?噗──好笑!害他担心一。暗地拍拍,吓死他了,他还以为是什麽大条事。
「民法规定当老师的诱惑未成年学生要被浸猪笼……」萧怀扳开孟秦的手,信誓旦旦地大声说,好像这就是她立的法。
「孟秦……」想到孟秦上别人,她伤心的擤擤鼻。
「她是我们的老师,你知不知。」萧怀大叫,孟秦紧张的跑过去将她的嘴捂起来,紧张的听门外有没有声音。
「民法那一章一条有说不能上老师,拜托你小声。」他是不在乎,但他保证他爸妈要是知就没戏唱了。
孟秦疑惑的看向她,终於要告诉他发生什麽事了吧?
到房里萧怀仍旧一直哭,很伤心,孟秦想想昨晚有看见她家那只叫奥斯卡的猫,也有看见孟可尔对他汪汪叫──她的都还活泼乱,她到底在哭什麽?哭到孟秦穿的棉衫前湿了一滩,仍不清楚原由。
即使他歉她也无法平复心的伤痕。
「神经啦!都什麽时代了还有浸猪笼这把戏。」孟秦不屑的笑了笑,谁说什麽他就是她,本来没有分和年龄的区别,只有他人肤浅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