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绵绵的气息拂在余乐英耳边，余乐英脸上一，形稍稍一错，躲了开来。

白九继续定。

杨绵绵鼻耸动，转动着脑袋，不知在寻找什么。

余乐英心想何老大也算是能沉住气了，没让白九立时便替他妻主诊治，虽然白九对那毒很是意动，余乐英还是担心白九那脾气与何老大一言不合冲突起来，因此决定一同前去。杨绵绵也跟着他去了。

两人说话间便到了何老大妻主的卧房，白九已经先行去了。

“绵绵？”余乐英犹豫着。

杨绵绵屋时就看见白九正在木盆里净手，他洗净手又用一块新的布巾了手，这才慢条斯理地挽了衣袖，在床旁的一张圆凳上坐，隔着一方帕替何老大妻主诊起脉来。

“大补？”

何老大连忙将自己妻主的手放被中，将另一只手伸了来。

“我好像闻到了榴莲的味。”

“可不可以啊？”杨绵绵仍是定定地看着他。

余乐英恍然大悟：“你说的是刺果。”

“那你以后也要叫我名字啊。”杨绵绵笑着。

“杨小？”余乐英见杨绵绵原本白净的脸上红彤彤的，睛也似乎溢来，知她有喝多了。

“是啊，我朋友都这样叫我的，反正别叫我杨小就是了，我叫你余乐英，怎么样？难要我叫你余公余少侠？”杨绵绵眉皱起，嘴巴微微嘟着：“真是不习惯。”

待得众人吃饱喝足，又饮了香茗，那位伺侯何老大妻主的何嫂来请白九了。

“刺果？”轮到杨绵绵不明白了。

“无妨，”余乐英好脾气地：“你直呼我名字就是了。”

余乐英。

杨绵绵笑了：“这可是好东西呢，大补之。”

杨绵绵则与余乐英坐在一旁，安心地喝起茶来。何老大站在白九旁，一双急切地盯着白九，不放过他脸上一丝神变化。白九低眉顺仿佛定了一般，好半天才：“换手。”

余乐英讶异：“然后你就留了来？”

余乐英比划了一：“这么大，黄黄的，上面有刺，隔老远就会闻到臭味，我妹妹琼英很吃。”

吴晴笑着：“二娘那不要脸的你是不知，被她缠上甚过狗膏药……”一旁的任希听得他这样说自己妻主忙轻咳了两声，吴晴冲余乐英眨眨，一副“你懂的”表。

“对了，你别叫我杨小了，觉好怪的，”杨绵绵抓了抓发：“叫我绵绵就好了。”

杨绵绵用力地了一气：“就是这种臭臭的味啊。”

“怎么了？”余乐英问。

杨绵绵开心地笑了，跟在余乐英旁亦步亦趋。

杨绵绵，脚步十分稳当，说话齿也很是清晰。“我也去，我也想看看那种奇怪的病人，可不可以啊？”杨绵绵声音不大，她是凑在余乐英耳边说的，她知白九脾气不好，也就只敢和余乐英商量了，因此有意跟在他旁。

“是呢，据说东南亚那里女人生产后都要吃榴莲补养的，唔，现在

适才余乐英与吴晴一场比武活跃了气氛，连王凯对凤凰山上众人也没那么排斥了，大家喝酒喝得尽兴，聊也聊得快活。只有白九仍是神冷漠，他不喝酒赵广礼等人也不好相劝，就怕惹恼了这位神医。

“榴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