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箱。”白九惜字如金。
吃饭时有一大盘鸡,杨绵绵夹了鸡放在余乐英碗中。余乐英一愣,在他印象中似乎除了很小的时候爹娘给自己夹过菜,外学艺以来就没人这样关照自己了。
何嫂在白九面前摆上茶心,对杨绵绵:“杨小,已经在房里备了,还有换洗的衣服,妇人自作主张去二当家那里寻了几套,不知是否合杨小的心意。若是不满意,我家主人也有一些衣裙,只是她量较小了一些,只怕要明日才能改得合。”何嫂的主人便是何老大的妻主阿青。
余乐英微微一笑:“我去不太方便。”
“白老师,你也辛苦了,吃鸡翅膀。”
用过午饭小憩片刻,杨绵绵便又被白九召唤了,这次是去给阿青施针。
“这有多少针啊?”布条打开来长约四尺,宽一尺,上面密密麻麻地扎满了不同规格型号的银针。
薄被的阿青不着寸缕。何老大也被白九赶了去。
“妇人原是照顾主人的,现在主人病倒,杨小为医治我家主人尽心尽力,这些小事自然是妇人该的。”何嫂不由分说地拿走了衣服。这何嫂原是阿青边贴侍奉的,份不一般,就算来了凤凰山依旧只是伺候自己的主一人,她深知杨绵绵白九几人的重要,又怕凤凰山这群莽人一个不小心惹得白九生气又生许多事端了,因此主动请缨来打理小院的琐事。何嫂事细心周到自然不在话,便是挑剔的白九也满意得很。
杨绵绵笑眯眯地:“今天多亏你了,费力的活全是你的,辛苦啦!”
不太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杨绵绵抱着白九的药箱去到何老大的住所,等见到阿青时才明白了余乐英的意思。
“谢谢。”杨绵绵兴地正要开吃,就听见白九冷哼了一声。白九虽然脾气不好,但今日他也在炉火便熏了许久,也是很辛苦的,想到这杨绵绵忙夹了鸡翅膀到白九碗中。
白九坐在一旁,并不直视阿青,只是吩咐:“打开我的药箱,将针盒取。”
杨绵绵依言打开药箱,看见一个漆黑的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是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布片,她打开来,忍不住“哇”了一声。
杨绵绵沐浴完毕,何嫂又让人将撤,又将杨绵绵换的衣服收拾了说拿去洗好了送来,得杨绵绵面红耳赤:“这怎么好意思呢?”她虽然不家务,但长期住校,衣服都是自己洗的,只不过学校是有洗衣机的,付钱就是了。
余乐英忍不住笑了,将另一条夹到杨绵绵碗中。“你被火烤了那么久也很辛苦,吃鸡补补。”
“一共一百零八。”
“不用麻烦,有换的就行。”杨绵绵忙。七月天她在灶火旁呆了许久,又山上山的来回折腾,的确要洗个澡舒服一才行。
“这是什么?”杨绵绵听话地接过白九递来的木盒。
“拿着。”
“品种真多,还有这样的。”杨绵
绵绵回到小院,白九已经沐浴更衣完毕,一松快地坐在院的树饮茶看书。
“余乐英,你不去么?”杨绵绵见余乐英站在房门并未来,不由得问,她现在可是把余乐英当救星了。
白九真正觉得杨绵绵脸上的笑容十分的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