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礼大喜过望,得意地和杨绵绵一门了。
杨绵绵好药交给白九,白九睛也不抬地说:“去找何嫂来。”
杨绵绵觉得白九脾气不知为何越来越大,鸡蒜的小事也可被他来抓着骂自己一顿,杨绵绵虽然心里觉得有几分委屈,但往往争辩不过来,也就只能算了。
何嫂来了后白九把药交给她,让她用小炉把药熬着,两个小炉轮熬,无论如何都要保证有一碗药候着。
白九医术的确不错,在他们替阿青医治的第五日傍晚,她醒了过来,只是一醒过来便被灌了一大碗药,然后才是吃。
“许是这一两日。”白九淡淡地。
每天不是熏蒸就是药浴,针灸隔天一次,杨绵绵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熏蒸时余乐英会陪着过去,帮她解决力气活,平常的时间里见到他的机会反而少了。凤凰山很大,够她转悠了,基本上她每天都会山一趟,回到当初她遇上余乐英的地方,就想试试还能不能再次穿越回去。闲来的时间赵广礼、李小六等人都会来寻她磕牙聊天,或者去看看任二娘的宝宝,一切都很好。
何嫂千恩万谢地拎着药回去了。杨绵绵觉得很神奇,问:“你怎么知她就要醒了?”
之后仍是第五日阿青醒来,尔后又是五日……
白九和杨绵绵闻讯赶来了。
白九十分轻松,他甚至可以悠闲地坐在一旁喝喝茶看看书。
白之九面上并无任何喜之,他冷静地替阿青诊脉,察看苔,问了问话,没过多久,阿青便又睡着了。
何嫂激动不已:“我家主人要醒了?”
第四天白九替阿青把脉后又开了方,剂量不似熏蒸或药浴那样大,反而比寻常人用的剂量更小些。他的字杨绵绵照例认不得,白九压抑心怒火念了一遍。方上有三十来味药,杨绵绵接过方对着上面的字迹连猜带蒙加上记忆念了一遍,错了两味药,白九冷嘲讽地又骂了她一通笨,这才指了她的错误。
余乐英沉默了一会,说:“绵绵是个好姑娘,我当她是朋友。”
何嫂又从任二娘那里给她拿了些衣服,也该去谢,想想于是应了。
何老大喜不禁:“神医果然医术超,我家妻主这有救了……”
“当真?”白九双一眯:“可惜你自己瞧不见自己的脸,刚才她替你施针你脸红成什么样了?你敢说你没心动?”
“我去什么?”余乐英反问。
药浴比起熏蒸或是针灸要轻松多了。先加少量的将药煎好,然后兑冷去,这样温度便不会太,又因为中间隔了厚厚的木料,整个的药浴过程中温度也不会得厉害。唯一的问题就是阿青有可能坐不稳。
“这赵广礼天天在她前凑,指不定日久生。”
杨绵绵对着方心想自己还是有步,上次多认一两个,今天倒认得一二成了,果然是习惯就好。奇怪,二十副什么?用得着这么多吗?
“那不是好事么?”余乐英淡淡地。
“你不去吗?”白九突然问。
杨绵绵的任务除了看火还要看护阿青,以免她中。
“你就骗你自己吧。”白九嗤了一声。
“你
白九哼了一声,不屑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