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你来了。”杨绵绵笑着。
白九冷冷地扫了众人一,问:“事完了?”
胡师傅自己事也多,看杨绵绵踏实地事,便放心地离开了,院里只剩杨绵绵与其他学徒了。那些学徒年纪小的十一二岁,大的也有十五六了,学徒十分辛苦,一般人家都不会让女儿来这事,这些学徒不免心好奇,偷偷拿打量杨绵绵,待见每每目光相遇杨绵绵都是礼貌的或者笑笑,知她是个温和的,都大着胆和她说起话来。这些人怎么都比杨绵绵门时间早,都能指一二,杨绵绵不认得的药材就问,大伙都乐意回答。
待白九中午过来接杨绵绵时,就见好几位学徒围着杨绵绵说话,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闹,这些人发现白九,知是东家公,立即安静来。
病服药的人家都会把药渣倒在路上,就是为了让医师能够看见指方的不足。”
白九见杨绵绵看着自己发呆,不由得嘴角微翘。他收好帕,顺势拉住她的手,作镇定地:“走吧。”他在前面走着,掌中是杨绵绵乎乎的手,心中竟觉得异样的满足,仿佛这样走到天荒地老也可以。白九这样想着,脸上微红,容颜更甚。
“那不过是以讹传讹。”胡师傅正:“医师不仅要熟悉药材,而且要非常熟悉才行,看见药渣你就要辨别这是一味什么药,你看的病人很可能之前吃了别人开的药方,找不到方就只能通过药渣来判断是什么药了。还有虽然方没错,但药却是假药,那自然也没效。”
“原来是这样,我们那边说把药渣倒在路上是为了让别人把病气带走。”
白九生得好杨绵绵早就知,这时见他低了神透一丝不易见到的温柔,睛低垂,睫密纤长得让人嫉妒,上传来一淡淡的药香……
“我知了。”杨绵绵认真地回答。当便与其他学徒一起晾晒起药材来。余庆堂前面是开店的门面,中间是个大院,用来晾晒药材,后面与两侧的房一是供学徒居住,二是用来放置药材,有些房间也用来加工药材。那些收来的药材或者加工过的药材都不能受的,隔段时间便要拿来晾晒,因为品种多,院里每天都是晒得满满的。
“假药?”这个时候就有假药了?
“嗯。去洗手,回家吃饭。”
院里有井,旁边有桶装满了,杨绵绵正想拿瓢舀洗手,白九已拿起瓢,说:“伸手”。
杨绵绵听话地伸手,白九将倒在她手上,杨绵绵搓了搓手,洗掉手上的灰尘,甩了甩手上的渍,白九已拿一方白帕,将她手上的渍净。杨绵绵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整个人僵在那里,看着白九动也不敢动。
杨绵绵被白九拉着走,这是白九第二次
胡师傅神严肃:“有些黑了良心的药贩以次充好,这也罢了,更可恶的是拿完全不相的事来假药,比如拿晒的萝卜当作人参,人参是补气的,而萝卜却是气的,药完全相反,病人吃了有害无益。你若是分辨不,就贻误了时机,耽误了病人。而且同一药材,不同时间采摘,不同方法炮制,药便有不同,这些都是医师的基本功,虎不得。”
“完了,大家在教我认药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