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伯父伯母不同意呢?”
“九哥,我已经好很多了,明天早晨和你们一去余庆堂。”
“对了,官府安排的是什么人?”白如珠问。
“原来是这样。”白如珠完全不在意了,这样的人怎么比得上九哥呢?
隔了好一会白九才:“她若是有心,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她若是无意,我便是去了又能怎样?”他忽然微微一笑:“反正我心意已定。”白九看向余乐英:“你呢,你要怎么?”
韩八叹:“我与白九公相差甚远,又在那种地方呆过,绵绵,你可否代为隐瞒一二?”
对于余乐英白九并未否认。
“扎耳?”韩八吓了一,怎么成这样?他记得小侄女韩玉婷扎耳时可是什么事也没有啊。“我从不知扎耳会如此。”韩八。
“普通人,二十八岁,没什么特别的。”
“别的还好,只是气力还差了一些。”余乐英摇了摇,说:“这药好生厉害,倒像散功散一般,虽是只有三日功效,但对付手也是足用了,偏偏还要加上那种药,真是……”
杨绵绵有些疑惑:“就这么回答啊,是怎样不就是怎样吗?”
韩八细细地盯着杨绵绵的耳垂看了看,心已有了计较。“对了,绵绵,你回去之后若是白九公问起我的事,你会如何回答?”
二十八岁?白如珠心里一动,问:“他不是姓韩吧?”如果是韩八那就有些麻烦了,别的不说,人家钱多啊,而且与州府大人交深厚……
余乐英了一会神:“等我清原委,我会给家里写信。”
“以前他成过一次亲,不过后来家里事就散了。”
当杨绵绵满腹心事地筹划着未来,白九去看望了余乐英。
杨绵绵摇。
“白老师。”杨绵绵突然不敢直视白九了,看到他就不免会浮想联翩,想到以后两人的生活,她脸上一阵发。
杨绵绵回到白家,白九正等着她。
杨绵绵拿了药箱跟在白九后面。
“那就好,他都二十八了怎么还没成亲啊?”
“你若真是担心怎不跟去看看,让白英白术跟着也行。”
“不是,姓言。”
“她们会同意的。”余乐英断然。
“你现在觉如何?”
“那就好。”白如珠松了一气,白九看了杨绵绵一,悬着的心也放了来。
“回来了,拿药箱随我去看如珠。”
“我运气比较差,给我扎耳的人没什么经验,扎了许多也没扎好。”
白九闻言脸有些奇怪,当初师父提到这个药时便是糊其辞,难这个药真是为了对付手才制来的?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当初又是为了对付谁呢……白九心的疑问,烦心事又浮了上来。
“你是在担心绵绵相看的事?”余乐英见他神不对便知晓他的心事。
就好了。”
“绵绵,我听说你相看去了?”白如珠一见杨绵绵就问:“你没看上那人吧?”白如珠与杨绵绵已经相熟了,称呼也就随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