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余庆堂东家五十大寿,白九应是在家里为父亲贺寿。”卫如兰。白父五十大寿,白家大力办,而且白家行善积德,许多人都会去凑闹,卫家和白家虽然没有来往卫如兰也有听闻。
苗温雅讪笑:“我这不是病了吗?人应该还在他家里吧。”
赵静发话了,苗温雅也不敢不从,忙唤了人来,令:“快去余庆堂将那个白九带回来!”
“那人呢?”
苗温雅一愣:“现在?”
听赵静这样一说,苗温雅回忆起白九的模样,垂涎:“殿,真正是尖的人,咱们以前见过的连他一手指都比不上。”
手刚要领命而去,赵静:“等等,等等!”她扶着额思索着:“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白家,白九,白家,白九……啊!”赵静一惊,说:“这白九动不得。”
苗温雅有些不服气地:“殿,这白九不过是个普通人,家里药材生意,咱们怎么动不得了?”
赵静话偏偏不说完,卫如兰不禁有些心焦,这白九到底是什么来,居然连六皇女都说动不得?白九与余乐英交好,她那般设计余乐英,白
苗温雅与卫如兰俱是一惊。
“你知什么,他……”
赵静兴,卫如兰更是兴。虽然六皇女年纪小,也无才,登上大宝是无希望了,但毕竟是皇女啊,只要同她关系熟络,以后还不直上青云?把这件事告诉父亲,父亲一定也会兴的,也就不会总是着她去向余家认错,着她娶余乐英。这些日卫如兰几乎不敢回家了,一到家必定被父亲叫过去痛骂一顿,让她去认错,她自然不愿意,又怕父亲太过生气病加重,无奈只得假意应了,但这样一直拖延着也不是办法啊!如今有了六皇女这座大靠山,父亲一定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你可真是丢脸!”赵静瞪,挥了挥手:“去,去给我把人带来!”
“温雅,你给我的信上说的那个绝人呢?”赵静有些醉醺醺地问。她这次来宁不为别的,就因为苗温雅给她写了一封信,信上说她在宁遇见了一位绝大人,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赵静心难搔,也顾不得皇帝老娘让她在王府老实呆着的严令了,带了侍卫直奔宁而来。不过等她一到宁,人没见到,苗温雅倒是失心疯了,她和苗温雅一场交自然不能不她,忙让人替她医治,这些日人也顾不上了,不过苗温雅一好,赵静立即记起这事来。
是会好的。对白九而言这只是小惩大诫,自然没必要得人没有活路,便是不加医治,时日长了这病也会好的。
“还磨蹭什么?本殿到宁都这些日了,就没见几个瞧得上的,还不快去!”
“那就去白家把人带过来。”
“殿如此待人亲切,如兰钦佩不已。”卫如兰说着举起酒杯敬赵静。赵静听卫如兰这样显得说很是兴,了一杯。卫如兰有意同赵静结交,假意奉承,几轮酒喝来赵静觉得卫如兰虽然是读书人,但不同于那些让人牙齿发酸的腐儒,没有那些自命清的病,不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