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杨绵绵忍不住心了一。
韩父的目光落在韩八吊着的右臂上,神有几分激动,嘴唇哆嗦着。
“父亲形如何?”韩八皱眉问:“怎的突然就……”
“爹,我是为了救绵绵才受的伤,不过伤得值得!要不是我英雄救,绵绵也不会知她对我有多重要!”
杨绵绵上前扶住他。
韩八快步走到床旁,笑:“爹,小八来看你了。”
蓝颜过来向韩八行礼。韩八摆了摆手,低声问:“如何?”
韩八
“他说什么?”
小沙弥行了礼,叫开了寺门,又拎了一盏灯过来前面带路。
杨绵绵很是惭愧,如果她能跑得快一就不会连累韩八受伤了。
韩父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看向韩八的右臂又神凝重起来。
韩八对父亲提过自己?杨绵绵疑惑着。
韩八回:“柴今,你且等在这里,也许白九公会来。”
蓝颜小声:“刚吃过药,这会睡着了。”
韩八的脚步顿了顿,深了一气,说:“走吧。”
韩八会意,忙:“爹,没事,这伤养几天就好了。你别听人家说的吓人,我现在好着呢。”他转招呼杨绵绵:“绵绵,过来。”
“八爷。”守在外面的青衣见到灯火迎了上来,他看清韩八的状脸上闪过忧。青衣自小沙弥手中接过灯,说:“辛苦小师父了。”
韩父的目光落在杨绵绵上,睛里渐渐有了光彩。
杨绵绵好一阵才意识到韩昭言是韩八的名字。
他们说话声音极低,韩父却似听见了动静睁开了睛,他目光看了过来,哑声:“是昭言来了吗?”
韩八掏帕来了嘴角,看了帕上的红晕一面不改地将它衣袖里,他了一气,直了腰背,说:“有劳小师父等候了。”
韩父住在大悲寺后院,是个单独的跨院,他边除了青衣、蓝颜照料,平日里大悲寺还拨了两个僧人过来些扫洒活。为了照顾父亲,韩八特意聘请了一位专攻素菜的厨,隔几日就会有大夫去请脉看顾。但这些年来,韩八心里也有数,父亲的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就算心里早有了准备,但韩八依然不愿意面对天人永隔的局面。
杨绵绵走到韩八旁。
韩八握住杨绵绵的手,笑:“爹,这是绵绵,我对你说过的,你还记得吗?”
柴今应命而去。
青衣犹豫了一,说:“病势凶险,状堪忧。”
韩八激地朝她笑了笑。
床榻躺着一位枯瘦的老人,窝深陷,颧骨耸,须发灰白。
小沙弥行礼退开。
韩八这几日一直静坐调养,这会儿走了一段路,气息就有些急了,他左手捂着,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那日老爷神还好,自己扶了拐杖在寺里散步,我和蓝颜跟在后面。后来遇上了几个香的香客,他们声谈论着那日白家寿宴上的事,说八爷你为了英雄救被人打成重伤,当场就吐了血……”
“老爷听说后就急得晕厥了,我和蓝颜请了肖大夫来看,肖大夫说……”
有些心急。她知韩八伤得重,但没想到竟伤得这样重,难怪白九愿意让她来照顾韩八,是不想欠韩八这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