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问季老吧。”曲应华气哼哼地。
“怎么了?”厉锋看了他一问。
曲应华将包袱拿了来,又气呼呼地走了去。厉锋这时也没心思取安这位好友了,一心想把这碍的季老给赶去,可还要倚着他给杨绵绵治病,只得忍耐不发,耐着住在一旁看二人棋。看了一会厉锋看向杨绵绵的神就有些惊讶了。他父亲曾经说过棋场如战场,战场如棋场,很早便教他棋,只是他棋风凶猛,季老常被他杀得无还手之力,也就不愿找他棋了。今日看杨绵绵棋,明显她棋力于季庭,只是她合着季庭的棋力来,到最后也不过赢了季庭两三,让季庭觉得意犹未尽,要不是碍着厉锋脸吓人,恨不得拉着杨绵绵再一盘。
“拿着。”厉锋将包裹给曲应华,向住飞奔而去。
“你还问我怎么了,”曲应华有些激动了:“大半夜的跑来占了我的床铺,突然告诉我你要去宁,让我去照顾绵绵姑娘,结果一大早绵绵姑娘就病倒了……”
“不用了,我自己拿。”厉锋说着自己拿了大大的包裹向住走去。离住还有十丈,得了消息的曲应华阴沉着脸迎了上来,阴恻恻地:“将军,你可算回来了啊!”
“绵绵你……”曲应华冲房里,卷一阵寒意,燃烧得正好的炭火也摇曳了一。等他看清房里的状况时不由得愣了一。
卫生巾,既然女人要用的,脆给杨绵绵也买上好了。不过去余庆堂只怕会遇上白九,白九就不像早上那人那样好糊了。厉锋想了想,到余庆堂附近抓了个路人过来了锭银让他去帮自己买了袋卫生巾回来。
厉锋看向杨绵绵,她脸苍白,靠坐在床上,乌发披散在肩上,显得有些脆弱。厉锋来时她看了他一,便低去看棋盘了,将手中的棋落,说:“季老,该你了。”
厉锋终于赶回了营地,天已经黑了。自有军士过来牵走他的坐骑送去厩喂养,另一军士想去提背上的包裹。
“绵绵,要不你去我那里躺着,免得又痛起来。”季
见这盘棋恐怕还需不少时间,厉锋忍不住:“季老,绵绵还病着呢。”
季庭恍若未闻,手上的棋轻轻敲着棋面,终于落了。杨绵绵眨了眨很快又落一,季庭又是苦苦思索……
厉锋望着手上那个轻飘飘的小布袋,心里好奇这卫生巾到底是什么玩意,忍不住打开来看了看。待看清卫生巾长成何种模样时,联想到这事的用途,他脸上有些发,立即收了起来。杨绵绵看到这个定然会满意的,说不定也不介意自己的不告而别了,厉锋这样想着。奇怪,我不告而别又怎么了,我又不欠她的!厉锋给自己打气。
“你说什么,她怎么病倒了,昨晚她不是神好的吗?”厉锋目光如电看向曲应华。
“将军回来了。”季庭手里拿了一枚棋向厉锋招呼。“将军你坐啊,老夫完这盘棋就走。”
棋?
“哦。”季庭摸着胡皱眉看向棋面,嘴里嘀咕着:“这一得妙啊!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