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曲应华惊呼。
“伤发,那不是说明伤在长么?”曲应华有些惊讶:“没想到杨绵绵的这个合之法这么用,季先生还想着和他那些朋友把那个可收线也来呢。”
“老大,老大,”曲应华见他脸难看得很吓了一:“是伤不适吗?不如叫季先生过来看看。”
“那一样吗?”曲应华瞪:“等到你嫁时我也不去,只送贺礼。”说完这句话曲应华觉得有些失礼了,毕竟厉锋一直忌讳谈论他的婚事。他看了厉锋一却见他面如常,想到杨绵绵心就有了几分明了。
“我和依茹?”曲应华想到自己妻主脸上微微泛红,“怎么了?”
“我早上去军医营探望伤兵,遇见季先生时他说的。”曲应华笑着将季庭那时的兴奋劲说了一遍。
“这我就不知了,不过他已经写信回京了。”
“什么?”厉锋霍然起,厉声:“把信追回来。”
厉锋如同被困在笼里的狮烦躁地走来走去,许久才平静来,看向曲应华,问:“当初你和依茹……”
发。”
“飞鸽传书?”厉锋现在恨不得自己当初动时没带那些烦人的鸽。他手心发凉,飞鸽传书顺利的话到京城最多三天,来回六天,若是运气不好被那人知了……厉锋心里阵阵发苦,一时间竟然六神无主了。
“什么可收线?”
“别给我提那老!”厉锋咬牙切齿地,他一拳奋力地打向桌面,桌面登时塌陷了一块。
回到屋里杨绵绵一见厉锋
“当然是了。老大,咱们男人只能嫁一次,又不像女人能娶好几个,自然在婚嫁大事上要矜持一,就算两相悦这事也还是要女家先提的好。”
“这些我怎么都不知?”
“你们当初是怎么……”“
“这怎么追回来,飞鸽传书啊!”曲应华愕然,问:“老大,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是吗?”
曲应华怔了怔,答:“是依茹。”
说起来还要谢老大你呢。因为总跟着你去觐见陛,我和依茹才熟了。后来她沐休时我们在街上遇到,聊得投机的,慢慢就……”曲应华傻笑着。
厉锋斜睨了他一:“哦?”
厉锋听完问:“季老的哪些朋友?”
“我要是去了只怕把你家那些女客都吓跑。”厉锋哼。而且他去那种场合什么,就算他再怎么装作无所谓可心里毕竟还是介意的,一大把年纪还未嫁去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要去给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曲应华贺,不是让人看笑话吗?他在京里的日也甚少门,就是为了躲那些闲言碎语。“我人虽然没去,贺礼可去了。”
厉锋摇了摇,走了去。
“老大你从来没问起啊,而且我嫁时你都没去。”曲应华说到这事有些愤愤不平。
曲应华估摸着厉锋的心思说:“这婚嫁之事还是请媒人说合为好,不如……”
“你和依茹,是谁先说起成亲的?”厉锋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