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龙。”
然而雷狮并没有太在意安迷修的欺瞒,或者说,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去和安迷修生气了,自见到安迷修那刻起他的便开始不停,安迷修吻上来的一瞬他甚至直接到达了一次,质的短里黏黏腻腻的全是自分的,湿地贴着肤难受不已。
雷狮平生最烦安迷修对自己说大理,打着为自己好的理由不让他这那,他不耐烦地抬堵住了安迷修喋喋不休的嘴。半龙化的安迷修变得又细又长,轻易就能抵到雷狮的咙,雷狮忍了想要呕吐的冲动,拼命回应着安迷修的吻。他算是明白了,现在的自己恐怕是被这该死的教堂提前引发了发期。蒸腾的灼烧着他的理智,魅仿佛有着无穷的,才过一
只要将那颗炙动的心脏挖来,吃去,安迷修就能永远属于自己,永远不会离开自己……如此扭曲的想法盘踞在他的脑海中,他毫不犹豫地将利爪刺向安迷修的心,指甲却在及安迷修后背的一瞬断裂,剧痛唤回了雷狮的理智,原本混沌的脑一变得清明,淅淅沥沥的血从指尖落,滴在安迷修的后背上。雷狮目瞪呆地看着安迷修背后的布料一阵扭曲,随着撕拉一声,两扇布满鳞片的壮羽翼从安迷修背后延伸开,的龙鳞在月光泛着冷冽的反光,安迷修的角也长些许鳞片,无形的威压笼罩着雷狮纤细的躯,他拼了命才压想要在安迷修面前跪的冲动。
如同被蛊惑,雷狮抬起了一只手,原本每天好好保养的圆指甲瞬间变得尖利细长,宛如凶般正对着安迷修后背心脏的位置。
很奇怪,就算魅的天淫,今天又是普遍会暴躁的月圆之夜,也不应该会这样。
要如何让安迷修成为自己一个人的呢?
安迷修说对了,他的兄长确实曾经告诫过自己不要靠近教堂,当时他只是觉得雷蛰胆也太小了,区区一座教堂能对他有什么影响。现在看来,是他大意了。
雷狮没想到和心的人接吻的觉是那么得好,他无师自通地张开了嘴,引诱着安迷修将探自己的腔,对方灵活的间在自己的领地翻搅、舐,的上颚被过让他舒服地嘤咛一声。雷狮被了腰,双手缠上了安迷修宽厚的肩膀,将自己更嵌安迷修怀中。
“……嗯,没错,在正是龙族,很抱歉之前一直瞒着你。只是在实在不想吓着你,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真相。”
“唔……我的……哈嗯……怎么会……好奇怪……”
对了,只要他们血肉都合为一,就再没什么能分开他们了。
“现在离开这里还来得及,雷狮,在带你……!”
最初的惊愣过去,雷狮没有因为安迷修的鲁而生气,这么多日来两人第一次靠得如此亲密,他着迷地注视着安迷修英俊的脸庞,平日里总是弯弯的两眉此时紧紧皱在一起,让见惯了安迷修温柔表的雷狮一阵心恸。他伸葱白的手指抚上安迷修线条朗的脸庞,不由分说地将人拉,奉上自己的唇,两人接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吻。
只要将安迷修……
雷狮角泛着的红,他深深注视着安迷修近在咫尺的翠绿瞳眸,其中展现来的暴占有得他不能自己,想要安迷修以后永远都只注视着自己,想要两人为一再也不分开,然而安迷修那该死的骑士势必会成为他们的阻碍,天晓得他一个神父为什么要信奉骑士。一想到安迷修会将同等的与意无私地奉献给每一个陌生人,他就嫉妒地要发疯。
虽然只是猜测,但雷狮的语气却是十足的确定,龙族虽然数量稀少不常在人面前现,然而那般有力的翅膀明晃晃地昭示着安迷修的种族,这片大路上昔日的霸者。
“雷狮,在猜测从来没人告诉过你,或许是你没听去。教堂乃是神圣之地,这里聚集了大量光明属,而光属天生和族相冲,从来没有哪个族敢轻易接近教堂,毕竟谁都不知会发生什么事。雷狮,即便你是魅,竟然敢只教堂,在这里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安迷修叹了气,他托着雷狮的将人直接抱起,雷狮惊呼一声四肢紧紧缠着安迷修以防自己掉去,接着便被放置在了神像前的礼拜台上。
说来可能不会有人相信,哪怕两人之间再亲密的事都过了,这确确实实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