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好的东西一撕碎,然后展示给人看。”
“我恨你!你这个坏女人!你骗了我!”突然之间,苏红依从旁边冲了来,着泪对她说,“你分明有这么好的资质,为什么不珍惜自己?便是有什么委屈,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为什么要一错再错,到现在,什么人都救不得你!”
――这种程度的羞辱算不了什么。前世的时候她被逐山寨时,比此时此刻更加难堪。她也曾目睹过同为妖女的染香被决的仪式,那时候沿途的男女老少,才是真正的疯狂。也正是由于看到了染香的凄惨场,她才开始学着退让和妥协。
――前世的时候她纵横蛮荒界这么多年,见的多,经历的也多了。往往男人们对她这种妖女,在喊打喊杀的同时总是免不了夹杂着几丝觊觎和垂涎,而女人们,才是咬牙切齿恨得最为彻底的。她们看到自家男人们眯眯的光和片刻的犹豫迷茫,总会对那个女人怒火中烧、妒火中烧,恨不得将其大卸八块。然而她们却不愿去想,若是自家男人经得起诱惑、意志定,一切本就不会发生。
夏飞飞衣不蔽地坐在囚车上,任由那囚车驶过荒月山寨的每条街,然后,奔赴刑场。
“我和你,选择的是两条截然不同的路。”夏飞飞对苏红依说,“我选择的路固然崎岖坎坷,稍有不慎就会粉碎骨,你选择的路却也并非是坦途。你要走的路,前几年会很好走,你心无旁骛,人们都会羡慕你的成就;然而到了你年纪渐长之后,人们就会怜悯你,讥笑你,拿他们唯一拥有的,和你主动放弃的相比,那个时候的舆论,无异
“别想着逃走,从你狱的那日起,你的气息便被守护大阵锁定。小心被大阵打成了筛。”在旁监视她的二转蛊师如此说,目光不由自主地掠过她.在外面的手臂和小。
“不过,我是不会让自己变成悲剧的。”少女的眸里闪动着自信的光。
林卓雅心悸动,却说不一句话来。
夏飞飞却镇定自若。
在林卓雅走了之后,太阳渐渐地升了起来,整个山寨渐渐地开始沸腾。
夏飞飞脸上突然浮现淡淡的笑容。她心中也有丝丝的意涌动。
囚车在街上缓缓地驶过。旁边不停有顽的孩们在路边指手画脚,梳着妇人髻的女人们便冲上来:“野什么野,还不快回家去!贱女人有伤风化,你们看了她会长针的!”一面说,一面却拿了烂菜叶、臭鸡往夏飞飞上砸去。
“天快亮了了,快要行刑了。你也该走了。那么最后弹一首吧,我喜看你弹琴的样。”夏飞飞歪着说,林卓雅向她望过去,只觉得她一脸憨,令人难以拒绝。
林卓雅是在天亮时分离开山寨的,因为夏飞飞说:“我不希望你看到我受刑的样。”
夏飞飞看到,弱村的男人们见到她这副模样,在苏红叶的带领,都十分避嫌地转过去。萧如叹息着上前,为夏飞飞披上一件单衣:“对不起,事已至此,没人救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