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心见自家弟弟被如此调戏,气的浑发抖,幕怜花忙冲她摇了摇。
碧落夫人笑着说:“这大菜是我府中的一绝,非是贵客前来,轻易不。诸君别看苍穹殿少年不少,但真正能选来盛菜的,却是百里挑一。此容貌还在其次,最重要的肤足够光白皙,骨肉均匀,此外,他还是之呢。”碧落夫人说到这里,低低笑声来。
“妙极!妙极!”碧落夫人拍手赞,“想不到程家小郎却是同中人,你且再看看这个。”说罢一摆手,一群白衣翩翩的少年们将一个大托盘抬了来。
“诸君皆知,我家夫人向来都是怜贫惜弱之辈。”冰儿面对两位海洲城有名有姓的人,也是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前几日夫人在海洲城中闲逛,突然发现一个红衣人一狼狈,光着脚跑到街上。我家夫人立即动了怜惜的念,百般安抚,人只是低垂泪,并不说话。”
幕怜花
程素心却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呕来。
程若谦忙去照顾她,不知过了多久,程素心才缓了过来,咬牙说:“碧落夫人,闲话少说,你今天从街上掳来的那个女,就是那个叫夏飞飞的,我今天是要定了。你开个价吧。大家总在海洲城中,抬不见低见的,彼此伤了和气,倒也不好。适才听夫人说有甚苦衷,不妨说了来,慕公素来是公允之人,便请他评评理。”
“不是。”谁料想程若谦居然老老实实地回答,“只是觉得此般一览无余,却是落了乘。若是半遮半,说不定别有趣味。”
思。
幕怜花一听是人,立即来了神,赞:“夫人果然博,我辈望尘莫及。却不知这人因何垂泪,可是有人欺负了她?”
碧落夫人鼓掌笑:“程大当家果然是个痛快人!说实话,我也不耐烦绕圈。我方才说有苦衷,倒真不是诳你。童儿,上茶来。且先听冰儿为大家讲一个故事。”
幕怜花一边摇着扇,一边喝着童儿送来的香茶,心中暗自忖:“常听闻冰儿是碧落夫人边的得力将,来历不明却备受碧落夫人重。听闻她功法神秘,实力不凡,却从未听说过她擅长讲故事。”
程素心也在心中暗想:“若有什么苦衷,一并说来便是。此时却要弯弯绕绕,讲什么故事。她是风月场上的人,有的是时间,我日理万机,一天多少事要,怎么奉陪得起。”心中正迟疑间,冰儿的故事已经开讲。
冰儿:“慕公猜得不错。正是如此。据人儿自己说,他对某人一见钟,再见倾心,甚至不顾委屈,一心投其所好。那人开始时候明明许诺过要一直陪着他的,他也为了他们能够早日在一起,放弃了许多,忍受了许多折磨和苦楚。”
碧落夫人见状问:“程家小郎有何见?难已经跃跃试,想比比大小吗?”她原本便有几分喜程若谦的长相,这话故意说得轻佻无礼,正是想试探一程若谦的反应。
程若谦定睛一看,胃中不觉有些难受。只见托盘中正仰面躺着一个光洁溜溜的男,他的上方,用各类托盘装着各种味佳肴,一时间,香味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