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飞适才见到陈玄真鬼鬼祟祟的神,就知他定然要和沈墨言及自己。以陈玄真对她的提防厌恶,自然说不什么好话来。再加上她对那个苏越,实在有几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防备之心,只想早早离了无名剑宗这鬼地方。
手弟,不得乱说话,便没人知你和她曾来往密切。”
沈墨:“只怕是迟了。我与她,早已是有实无名。”
夏飞飞光毒辣,自然看得程素心已经是筑基初期的修为。想是她终于用了自己提供的那个法,将眉间空窍的元气化为灵气,转存至丹田气海。只是百蛊界和二重天,相隔何止几百万里,为什么这么巧,她竟也来到西陵界了呢?
“,我们初来乍到,还是不要惹是生非了吧。”随着这声音,程若谦从小铺面里探来,一见夏飞飞,先惊喜之,随即,脸上便有些发红。
夏飞飞一路走,一路皱眉苦思。走过一家临街小铺时,突然铺里面有女泼了一盆来。夏飞飞避之不及,竟被泼了一。
夏飞飞想到唯一稳妥的脱之计,便是和沈墨串通,说服他一起叛宗潜逃。
对面那人正是程素心。百蛊界海洲城药圣堂的当家大小程素心。
“可见世间本无双全法。胡兴心思纯良,但过于痴,不顾大局;林卓雅聪明理智,只可惜是界主的儿,牵涉太多;妖妖艳绝无双,大活好,却是妖族,中看不中用;赵逸知知趣,蓄风雅,却已经了别人的上门女婿……”
一时之间夏飞飞有些不明所以。她记得虽然她和程素心一开始的时候曾闹得很不愉快,但是随着双方合作算计了碧落夫人以后,已经是言归于好了。如今她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却是为了什么?
陈玄真闻言大惊,时常不离手的金算盘直直砸到他自己的脚上,他却傻愣愣地站着,忘了喊疼。
沈墨样貌众,于剑上颇有天赋,极其适合一名打手。所以夏飞飞游说沈墨时候所说的话,固然是甜言蜜语,但也有几分真意在。
夏飞飞此时也反应过来。原来,西陵界这个小界有许多古怪,避诀、避尘决什么的全不好用。她堂堂筑基后期灵修,措不及防之,一衣服竟被一盆打湿,依稀玲
若是沈墨肯从了她,也愿意容忍她夫侍成群,她便真的敢捧沈墨正室夫君。以后再遇到有男纠缠不清,自然有沈墨手打发,岂不省事?
只是,沈墨意志定,极难说服。夏飞飞曾在他上采补过几次,自然知此人对自己的意也属真挚。无奈她如何兼施,沈墨都不肯有违无名剑宗利益的事,当真叫人也不是,恨也不是。
“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夏小,夏人啊!”程素心阴阳怪气地说。
那女见状,“哎唷”一声,便抢上前来歉,待两人互相看过对方的脸,全都愣住了。
夏飞飞走演武场的时候,便发现后若有若无缀着的尾巴。那是几个无名剑宗的外门弟,修为以筑基初期为主。若论单打独斗,她自然颇有胜算。但是此刻这些人打定了监视的主意,她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