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顿时有了一个猜测,她前世临死之时的诅咒便是在了此人上,故而他修为迟迟停滞在金丹期,不能寸,才大张旗鼓地四寻找有缘之人,试图化解。
夏飞飞不动声地开了手:“要我的心吗?为什么?因为你算我和你有缘吗?是不是只要我上你,你就可以突破金丹期了吗?”
众弟闻言又是一惊。杜邀月率先斥:“大胆!”
苏越故作无奈地摇:“真是拿你一办法也没有。”说罢,递给夏飞飞一张药方:“你且去熬药。”
“苏越,你究竟是想要什么呢?”夏飞飞喃喃说,一面认真地在他伤敷上膏药。
霎那间,夏飞飞收获了一众不满、质疑和鄙夷的目光,她知所有人都把她当了脚踏两条船、逢场作戏的坏女人。但是她自谓本并非纯良,何况又被人误会惯了,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促着苏越:“师叔一言九鼎,难说过的话便当耳旁风不成?”
沈墨的肌肤是小麦的,线条分明而紧实致密。苏越则不同,他全的肌肤白皙细腻,透着玉的温。当一血痕在他雪白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的时候,整个画面便充斥着暴力的,特别是想到这些伤痕是为自己而来,格外地让人怦然心动。
夏飞飞忍不住叹了一气。若他不是苏越,该有多好。但是,就是因为他是苏越,对自己居心叵测,所图甚深,她才敢在实力不如他的况,挑衅且自觉能全而退。
“要我的,原也不难。像你这样貌多的郎君,原本就是我心所好。”夏飞飞笑眯眯地说,“可是,要我的心,那可不容易。那是需要你的命来换的呢。还记得我曾经说过,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沈墨说:“她的那份,自然该我代她受。”
”言鸣不平的女竟然是喻筱,这令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夏飞飞在丹房中忙碌了一个午,待到药将成的时候,服侍苏越的剑童早已在门守候了。
在众女弟又妒又羡又夹杂着鄙夷的目光中,她托着药来到苏越的静室,一便看到了俯卧在石床上的人。
如果这样的话,她在无名剑宗,便暂时可以有恃无恐了。无名剑宗的局势,她看得比谁都清楚,只要有三重天门派青玄山的助力,苏越便可总揽大局。
苏越突然抓住她的手,抬望着她,目光异常温柔定,夏飞飞一时之间竟产生错觉,觉得时间彷佛回到了他们在妖神殿中的时候。“你的心。我要你的心。”苏越说,犹如风中的叹息。
苏越凝望着她,微笑着说:“你已经让我求生不得求死
苏越说:“你果然识时务。不错,我会代你受鞭刑,可我受伤的这些时日,你也要分神照顾,煎汤熬药。若再闹什么笑话,我一个饶不了你。”他虽然是这般说,面上却始终带着若有似无的暧昧。旁边人一望便知,他所说的“饶不了”是怎样的方法。
夏飞飞转望着苏越:“师叔曾说有人会代我受两百鞭刑,这话可还算数?我猜,那个人,便是师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