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陈玄真又问:“前段时间你赵师兄回宗门省亲,你有看见吗?他那清江派的夫人,却是大气端庄。”
陈玄真冷笑:“佳话?小夫妻不过床打架床尾和而已。当年赵逸新婚,据说曾不慎说漏了嘴,他那大气端庄的夫人差打上我无名剑宗,这件事还是我想办法压来的。”
程若谦神一黯:“大师伯的事我没赶上不知。可沈师兄却着实有些可惜。当年在百蛊界,夏我也是见过的。确实有不凡之。只是,沈师兄他如今还托师父收集那些功法吗?”
陈玄真闻言愣住了,低想了片刻,赞:“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能有如此见解,实在不易!赵逸事,向来滴不漏,哪怕是喜别人,也会隐藏极深,我正纳闷他如何就说漏了嘴,原来如此!佩服佩服!”
程若谦:“的确。据说是清江派掌门之女重伤,赵逸师兄被苏师伯派去送药时候,对方便暗中看上的,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陈玄真叹:“可不是!那都是傻小的傻想。若我说,如果那女真是修炼那种功法的,和他相交一场,居然没将他,已属万幸,早该撂开手的。可我听他话里的意思,说那女的功法似乎尚不完整,要搜罗一同类功法,好类旁通。你听听,这是正常人的说辞吗?难他搜集了这么四五套烂大街的浅功法,那女就敢冒着通缉令回来寻他吗?”
陈玄真见程若谦如此决,也不好多说什么,长叹一气,送给他一面护宝镜,又嘱咐再三。
摇:“你小小年纪,未尝滋味,岂知其中凶险。当年你大师伯自恃剑法妙,去探东明照影,结果意外和妖界修者结识,种一场孽缘,枉送了自己和门弟的命。你沈师兄冷面铁骨,心智定不为外所动,你杜师伯便放心叫他去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合炼什么天绝剑法,结果假戏真,惨遭妖女抛弃,却仍苦苦恋慕至今。”
程若谦:“听闻赵师兄也曾和夏相识。不过以赵师兄为人心,断不至于说漏嘴。只怕是御妻之而已,好叫他夫人知,她并非全无对手。她若太过霸,赵师兄自然会念起别人的好。”
程若谦便趁机求恳:“师父一向知弟心愿。为商之,为逐暴利,甘冒奇险在所不惜。男儿在世,从来为逐梦不计得失。修者修行,更不拘小节。弟资质平平,修为亦平平。若是那邪修看上我元阳修为,舍与他便是。弟以重利相诱,他断然不至于取了弟命。”
程若谦苦笑:“夏和沈师兄要好也就罢了,的确是郎才女貌。可怎会惹上苏师伯的?弟着实不解。”
第二天,程若谦和陈玄真来到鉴宝大会,看到台上正在拍卖一批炉鼎。程若谦早就打探到逍遥窟的人对这批炉鼎志在必得,因此便故意和他们
陈玄真:“此事一言难尽。不过,这件事我们都藏着掖着,你千万不要说漏嘴。青玄山的人太过霸,你苏师伯是人家的女婿。我看他对男女之事,至今还有几分懵懂,清白得很。说什么惹不惹的,何必给他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