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飞飞手中的那个同心结,沈墨以为她早就扔了。想不到却还收着,当着他的面,用这么残酷的方式
“我怎么知?”夏飞飞颇不耐烦地说,“哦对了,你的发是怎么回事?先前我听她炫耀她的史之时,似乎没听说有什么白发的剑修?该不会是她抛弃了你,你又气又恨,一夜白吧?”
“不可能!她的家乡是百蛊界,那里早成妖的地盘了!而且界石已失,不久即将湮灭,她怎么回得去?”沈墨激动地握紧了拳。
沈墨望了她一,迟疑片刻,慢慢说:“不是。我不知我此刻的心,究竟是怎么样想的。我一心想保她平安,可是,要我放弃宗门,成为她手一名侍君,断无可能。”他的声音涩涩的,却无比的定。
染香听他们两个越说越投机,自知无望,轻叹一声,索横心来,颇有风度地帮衬:“既如此,妹你正该请这位公至你居所一叙,将那女的近况,说与他听。这一场,便算输了,明日界河长亭外,不见不散。”说罢,便冲着夏飞飞,飘然离去了。
“请用茶。”叶晨端着一个托盘来,送到沈墨面前。
“可能是回家乡了吧?”
沈墨慢慢拿起那个同心结,明明是很轻很小的同心结,捧在他掌心,却好像有千钧重一般。
夏飞飞:“正是。她的闺名,似乎叫飞飞。”
随着这句话,夏飞飞突然从空间法里扔了许多东西。沈墨细细一看,有当日夏飞飞为了捉他特地藏起来的换洗衣服,还有当时他们练“意绵绵刀”培养时一起去逛街买的小饰品,最后,最后还有一个同心结。
“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其实已经负重伤了。她说她很后悔收留那个什么林公,原本的一大群侍君也走了一多半。只有几个长的,依旧服侍着她。她说她大概是要隐居了吧,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过什么‘采菊东篱,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当夜沈墨便坐在夏飞飞的帐篷里,听夏飞飞睛眨也不眨地编着许多谎话:
那个同心结不是用别的东西编织成的,用的是他和夏飞飞的发。那天,他帮夏飞飞梳,看她笑着拿起剪刀,将她和自己的发各剪了一缕来,亲手编成两个同心结,极温柔极甜蜜地对他说:“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那个时候,沈墨尚用不深,只是付之一笑。但她又是威胁又是撒,着他将一个同心结收了起来,他便收了,一收便收到了现在。
这边夏飞飞真个请沈墨到了自己,又事先用纸鹤告知华光、楚阳他们好准备工作,洋洋洒洒交代了一大篇注意事项。
夏飞飞也愣了一,说:“不是最好。先前在船上时候,她曾经有意要扔掉一批旧,我怕她后悔便偷偷收集起来,你既然自称和她有一段缘,看看可有你的东西?”
飞飞便又说:“那名女外表柔弱,但彪悍,喜长刀作为兵。不知……”
未等她说完,沈墨便急急将画像摊给她看:“可是这般形容?”
“夫人可知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