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飞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一面安抚他,一面向着徐长易说:“徐掌门放心,我求这套无剑功法,可不是为了自己用的。我手有个叫苏红依的女修,生淡漠,一心以大为重,想来极适合这套功法。”
徐长易:“谁说要你收留全人了?宗门弟实力有所参差,自然是他们有人勤练不懈,有人得过且过的原因。蛮荒境向来实力为尊,他们若是实力弱,便是你带走了,也是累赘。”
夏飞飞肃然:“我手不过几百号人,其中还有许多是炼师和炼丹师,战斗力实在有限。无名剑宗这么多人,我怕护不住。”
夏飞飞低想了一想,诚恳回答:“我没有把握。我现在也是自难保。”
徐长易笑着说:“年轻人患得患失,也是常有之事。你既然不是自己要学这无剑功法,我便是送给你,又有何妨?难得你为属考虑的这么细致周到。”说着,便真个递过一玉简来。
沈墨在一旁静静听着,此时突然言恳求:“飞飞!”
徐长易微笑:“无名剑宗最的剑修弟都给你侍君了,这还不算好?何况,还有天绝剑法和无剑。”
夏飞飞看也不看,便收在储法之中了,又听她说了许多闲话,终于忍不住问:“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为什么还不求我,要我照看好无名剑宗的众弟们?”
夏飞飞立即明白了徐
徐长易:“你说的实在有理。可是,若我言恳求你照顾他们,你能照顾得来吗?”
沈墨自和林卓雅、江寒分别之时,被他们叮嘱了好长一番话,只觉得自己责任重大,时时戒备,终于反应过度,闹这个乌龙来,只觉得脸上辣辣的,低去。
夏飞飞:“徐掌门虽然是惊才艳绝之辈,离渡劫期只有临门一脚,但是时运不济,被苏越、苏澈两个鲁无礼的孩所坑害,现在哪怕有黑莲花等疗伤圣药延命,也不过是苟延残而已。徐掌门自顾不暇,而无名剑宗上,全因东明照影一役,英弟死伤过半,更兼人心涣散,名存实亡。又有妖来袭,气势汹汹,料想不久之后,整个二重天百余界烽烟四起,遍地焦土,再无宁日。徐掌门素有慈悲之心,连苏氏兄弟也能轻轻放过,怎忍心无名剑宗这些无辜弟惨遭妖毒手?”
夏飞飞看了沈墨一,叹了气说:“我原本还想矜持一些,同徐掌门讨价还价一番,多落些好。他却先自乱了阵脚。”她说的坦率,落落大方,倒叫人气恼不得。
可谓是千依百顺,温驯极了,她断然没想到沈墨会说这么决的话来。她抬望着沈墨,见沈墨紧紧盯住她,表严肃,低声说:“我……我可以容忍你有别人,也可以容忍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不过尔尔,也甘心把自己摆在侍君的位置。因为你修炼的是这种功法,只要你心中,未曾厚此薄彼,过分偏什么人,我都能接受。可是,我不能接受你去修习什么无剑!你若修习无剑,我怎么办,江寒、林卓雅他们又该怎么办,我们岂不是成了一场笑话?”
徐长易微笑:“我为何要托你照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