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飞叹了气说:“真是从小被坏的孩啊!这么喜自说自话。你因为一场误会,害了整个无名剑宗,你还想着沈墨会对你有什么好脸吗?”
夏飞飞:“自然是假的。难还用我特意说吗?”
“沈师兄,我仰慕沈师兄已久。不知……”那女楚楚可怜的神态,一就将外衣脱了来,沈墨只觉得一个又凉又腻的缠住了他。他满大汗,竟然挣脱不得。
那来历不明的女正施展解数,将沈墨擒,灰蒙蒙的雾气中突然闪过一梦幻似的刀光,女的随即化为飞烟。
“苏越,到了你该好好表现的时候了。”她神淡淡地向着苏越说。
苏越:“我改,我改还不行吗?你不要赶我走,阿澈每天都骂我打我,除了你这里,我实在是无可去了!”
苏越一颤,想是三年前的事给他留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他终于不再故玄虚,抬起睛望着夏飞飞说:“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狠心。难你那时候跟我说的话,全都是假的吗?”
“师兄,沈师兄,你喝一吧。”突然间,旁边传来一个女的声音。沈墨回看时,只见一个清丽脱俗的女,正笑盈盈地望着他。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不明白吗?”夏飞飞奇怪地问,“自然是因为,我喜他,不喜你了。”
“不,并非如此。”沈墨却对着夏飞飞说,“我知那不是你。只是那个魅,好像被人纵……”
……
夏飞飞摇了摇:“没有用的,我这里从来不养闲人。”
“这事却怨不得沈兄。”沈墨正心中懊恼,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他惊疑不定地望过去,见苏越正在冲他友善地笑了笑,“那魅故意幻化成你的样,他又怎能狠得心去?”
随着他这句话,雾霾之中有人轻笑了一声,显了形。大红的衣裳,张扬的眉,却正是风霁夜。
苏越的目光渐渐黯然去了。然而他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大声说:“你说谎!以沈墨直觉之锐,他如此不待见我,定然是因为我能轻易威胁到他在你心目里的地位!”
沈墨见状,二话不说,便想驾驭着飞剑冲上前去,却被夏飞飞疾手快拉住了。
苏越的又晃了一晃,慢慢说:“那日你差将我成人,阿澈花了好大力气,不知搜罗来多少丹药,才将我的修为从练气期一一提升上来。他心不好的时候就骂我,骂我这个哥哥太窝,志大才疏,在女人上吃了这么大的苦。可自始至终,我都从未怪过你。我只想知,横竖都是利用,我和沈墨究竟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你对我如此无,对他却百般安抚。”
灰蒙蒙的雾气中,沈墨冲在最前面,仗着飞剑乱劈乱砍,每一剑去,都成效斐然。
救沈墨的自然是夏飞飞。她收了碎梦刀,说话的时候神里既有埋怨又有无奈:“这是魅,一向善于幻化人形,被困在厌弃之地这么许多年,更加了几分戾气。以你的手,本来不至于被她所制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