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卓雅摇了摇:“我不能因为一己私心,便害了你。”想了想又说:“说起来,苏越来了这么多天,你似乎一直未留宿过……”
到了后来,林卓雅避席请罪,脸上窘的通红,夏飞飞笑着说:“我今晚便留在这里,可好?”
林卓雅虽刻意压抑自己,但前正是他恋慕的女,又如此善解人意,妙语如珠,两个人挨挨蹭蹭,肌肤相接之,自然有几分心猿意。
于是挽着他的手在一旁坐,两个人品尝茶,又以琴歌互答,酬唱相合,颇为惬意。
夏飞飞理直气壮:“看他难受,我就兴,你说这算不算好?”
夏飞飞一笑,懒洋洋的将那一盘泼到地上:“也不知有没有毒,我怎敢放心饮用?”
开始的时候苏越咬牙忍着,到了后来再也忍不住,就破罐破摔的随着哼哼几声,知横竖丹药是要废掉重炼了,索享受一二。然而夏飞飞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反
“不嘛,我要,我就是要嘛!你既然是我夫君,自然要满足我!谁说修者就不能吃一日三餐了。叶晨的手艺好得很,用上等灵烹饪而成,吃了还可以增修为。”
可是平心而论,除了怀有异心之外,苏越可谓是一个相当称职的主夫。这些日打理务井井有条,甚至连她独沈墨这种事,苏越也能假托借让整支队伍上说不一句闲话,哪怕是一向喜撒耍泼的妖妖,近日里也乖巧了许多。夏飞飞有一个夜晚去看他时,见苏越正在他床给他讲故事。看着妖妖心满意足的甜甜睡去,在那一瞬间,夏飞飞甚至都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苏越将茶送到了不成?”夏飞飞漫不经心的问,于是林卓雅手捧托盘,举过。
可是怀有异心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事。于是夏飞飞视察炼营的次数便多了起来。专挑苏越正在凝神炼丹的时候,把手往他衣襟里探,肆意玩之,令他心神稍有松懈,大半天的努力便都付之东。
人在屋檐,苏越拿她一办法也没有。好歹他天生厨艺天赋也不错,从前也曾靠这个让不少姑娘们倾心以授。不过短短几天的工夫,苏越便适应了为夏飞飞及其侍君侍卫准备饮心的节奏,每日虽然要额外几个时辰来,但是他宁可修炼时间减少,也不肯将挣贡献的工作落分毫。
沈墨随即恍然:“你在浪费他的时间?可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
夏飞飞见他这个姿势不免调笑说:“昔日有梁鸿和孟光,今天你我倒也能成就一段佳话了。”
午的时候夏飞飞来到林卓雅的居。林卓雅正调好琴,淡淡笑着望着她。
夏飞飞便突然变了颜:“不要总提起他!”说罢拂袖而去。
“你要的晨。”沈墨清晨在外面练剑回来时,看到苏越正守在他门外,手中捧着满满的一盘,面带微笑,“都是我从营地附近的灵花灵草上收集到的,我还亲尝过,并没有毒。”
沈墨心中诧异,却不动神的接过。此时夏飞飞自然还在榻上安睡。他将晨放在一旁,待夏飞飞醒来,问她:“你说我要晨?我要这个东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