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的魄和耐力让她暗暗佩服,换了其他男人,或许只是抱几分钟就抱不动了,就算能抱得动也绝不会像他一样,抱着她完全像抱个婴儿般轻松自如。
可是慈甯……
慕浅浅一张脸因为羞涩顿时涨得通红,那麽尊贵的人,说话怎麽总是那麽黄暴?被赫连衿……,说话能文明一麽?
慕浅浅一张脸从红,慢慢变成苍白一片,宴会……那个专门为了她十六岁生辰所开的宴会,在发生了这麽多事之後,居然被她彻底给忘记了。
虽说抱的时间不长,但毕竟是抱着自己这麽个大活人,走那麽长的路,难得他一路上脸不红气不的,完全没有半分倦意。
东陵默却完全不看她,他走到床边,开始动手脱衣裳。
她不是想要为自己开脱,那时候,她真的不知自己在什麽,但,这个骄傲的男人会相信吗?
“不!我不去!”想起赫连衿所说的迷香,她顿时吓得面如土,猛地摇起了:“我不去,我不去那个地方,我……我不要去。”
过来伺候
一想到太后那个地方,想到那个将迷香……她花里的凤姑娘,慕浅浅小小的便忍不住轻轻颤抖了。
她就知自己惹他生的气肯定到现在还没有消去,在外面的时候他还能装几分温柔,回到这里,等所有人都退後,他的真面目又开始显无遗。
她的不安,他看得清楚,不等她回答,他继续问:“赫连衿怎麽说?”
回到寝房,东陵默抱着她门之後,便大步走向帐。
“什麽?”宴会?
“回话。”站在床边的男人明显又开始不耐烦,声音沉了几分。
常嬷嬷说了要她傍晚时分再去沐浴更衣,她不用想都知她们想什麽,她只怕她们还会给她什麽乱七八糟的药。
是自己的,她惜得很。
慕浅浅不自觉往床侧缩了缩,孤男寡女共一室,还是夜後的寂寞时光,他如此脱衣,莫不是……脑袋瓜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东陵默已经脱得只剩薄薄的亵衣,回不见她有任何动静,他剑眉微拧,冷声:“还不起来换衣裳,今晚在慈甯的宴会,你不打算席了?”
慕浅浅吓了一,意识回:“我不知,我甚至以为……以为是他主动…………”
“所以你被赫连衿的时候,连自己说了什麽话都不知?”狭长的凤眸微窄,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还在在意这事。
“上午去过太后的地方?”东陵默垂眸看着她,忽然问。
个女,也是唯一的一个。
“好。”东陵默沉声迎着,随手一扬,竟直接把她扔到不远的大床上。
“我……我可以自己走。”浅浅轻轻揪了揪他的衣襟,不安地。
“他……他说我被她们了迷香,发作……发作的时候会……会迷失自己……”
虽然床上铺着柔的垫,可是被他这样一扔,浅浅还是被撞得一阵淩乱,五脏六腑似被狠狠折腾了一翻,差连晚上吃的泡面都被要撞吐。
从被褥上爬起来,抬起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她咬着唇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