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很快也就睡着过去了。
在房间里呆了好一会,想门走走又怕自己迷失方向找不到回来的路,实在无聊得很便只好在床上躺了去。
慕浅浅怎麽愿意被他这样敷衍?或许对他来说忘了就忘了,可她如果不知过去的事,以後该用什麽态度面对慕明珠?
可她真的不明白,连太后都要忌惮他,他为什麽要怕慕明珠?
更何况和慕明珠起冲突,对她没有半好。
睡了一觉,绪总算也平复了来。
两个公主在上打起来始终是後里的丑闻,事一闹大,双方都得要受到惩罚,就算不是自己先挑的事也逃不过受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闹起来对谁都不好。
轩辕连城放开她的腕,收拾好药品,站起来往房中央走去。
虽然刚才在轩辕连城怀中也睡了个好觉,可昨晚东陵默真的把她折腾惨了,只睡了一会本补不回来她丢失的睡眠。
午後,还没有到用晚膳的时候,除了睡觉不知可以什麽。
相信背後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复杂关系,只是她刚来这个年代,什麽都没清楚。
今晚不回公主殿了吗
她看着轩辕连城,动了动唇,淡言:“你不让我在太后面前说,是因为不想把事闹大,而不是偏袒五皇,是吗?”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把过去的事全忘掉。”沉了半刻,又:“既然忘了就算了,提来无益。”
可浅浅却还是不明白:“你为什麽那麽怕她?”
她不说话,倒是轩辕连城抿了抿薄唇,哼了一句:“总算捡回了脑。”
终於她抖了抖密的睫,睁开眸。
也可能是因为刚才在席间喝了不少酒,这时候酒气上涌,大脑渐渐陷一片混沌中。
轩辕连城挑了挑眉,冷哼:“我怕她?”
回到寝房後,轩辕连城转不知去了哪里,浅浅在女的伺候吃了一些糕茶果。
如果她说他是她殿里的人,应该无条件站在她这一方,所以不能偏袒五皇,他一定会笑她痴心妄想。
只是刚才火遮,只是为了发,什麽话都脱而了。
慕浅浅说不区别在哪里。
轩辕连城一张俊逸中透着清寒的脸现在她的视线里,他正执着她的腕,不知在给她抹什麽药。
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多错多,不如不。
她从床上爬起来,跪在他跟前与他平视:“如果不是因为怕她,为什麽不让我惹她?”
从他们和慕明珠第一次遇到开始,到刚才在大厅的一番争执,她明显可以看一直是那个花痴五皇明摆着喜他而已,他对她却是没有半义。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手腕传来一清凉的气息,她想睁开看看,却异常沉重。
那份清凉的觉越来越清晰,凉凉的,午被轩辕连城抓伤的腕似乎没那麽痛了,甚至受伤的地方还传来一舒的觉。
“难不是吗?”她刚才跟他怄气,说他喜五皇其实也不过是气话而已。
轩辕连城淡淡扫了她一,底没有多少波澜:“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