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加重了长指的力度,狠狠掐了她一把,她失声痛呼,忍不住抡起拳在他膛上不断敲落。
“这里难不比你的公主殿舒服吗?”听她说想回家,东陵默眉顿时拧起。
……又是这麽鲁的方式,他想要什麽,只要自己兴就可以,从来不需要顾虑别人的受。
还以为今晚他和别的时候不一样,那麽温柔地对待自己,但事实上,他还是那个他,还是那个动不动就欺负她,迫她的可恶男人。
果然,东陵默开始厌恶了起来,他俊眉微微皱起,忽然一个翻坐起,靠在床的雕花木上,垂看她:“你究竟想要什麽?”
浅浅又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她用力咬着唇,双手落在他掌上,拼命想要把他推开。
这个男人真的太恶劣了,完全没有一同心。
浅浅低
他问她想要什麽,她哪里有资格去想?她如果说了他是不是可以答应她?是不是能帮她去完成?
回殿里,她想要什麽?是不是想要去见她那几个男人?
她也坐了起来,拿被裹在自己上,低垂帘,躲开他的视线,喃喃低语:“我想回家。”
他的心是冷的,他浑的血也都冰冷无比,不你如何反抗,也不你怎麽哀求,他只自己想的事,谁也撼动不了他。
在他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这个女人,他是不是该给她殿提醒,好让她知现在谁才是有能力把她压在的那个?
可是,她想要的事,哪怕他在这个年代权力再大能力再,他也不可能帮她到。
浅浅一怔,随即哭得更凄凉。
好可怜,呜呜……
慕浅浅用力咬着唇,连反抗都显得多余。当然,她也反抗不来。
浅浅意识拿过被盖在上。
浅浅气不打一来,真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咬碎撕烂。
他的大掌落在她前的柔上,渐渐了起来。
他可以不要脸地在她面前完全自己,可她不一样,她不是暴狂。
东陵默满意于她的温顺,却又十分不满那条挡在两人之间的被,她虽表现得温顺,但还是不愿意把被扯来,已经用力紧紧拉着,不让它从自己上落。
炮灰
只要是他想要的,别人的哭求和泪本不值一提,甚至,只会让他到厌恶。
他眉心轻蹙,忽然大掌一扬,直接把被从她手中,随手扔到角落里。
就算他是连太后都要忌惮的侯爷,就算他是一个可以俯视天的男人,他也不能完全无视别人的自尊……虽然,她的自尊在他面前确实一文不值。
她用力推了他一把,瞪着他的脸,泪婆娑:“你没看到我哭得那麽伤心吗?”
没见人家正在伤心绝吗?他怎麽还可以对她这种事!
东陵默闲闲地瞟了她一,指尖依然把玩着那朵令他不释手的粉小乳尖。
她哭得伤心绝,他却还拿他那只可恶的手在她上肆意玩!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麽恶劣的!
他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肩膀轻轻一拉,直接把她拉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