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名字。”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抛开她对他的偏见来说,真的是一把极易让女人沉迷的嗓音,悦耳,富有磁。
见她依然纠结着眉心,他忍住想要在她小里疯狂冲撞的冲动,让自己只停留在她的最深。
潜意识里,他其实是想相信她的,因为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也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甚至,这小小的躯给他带来的愉,这辈他从未受过。
他伸手抚上她的薄唇,轻挑开她的贝齿,垂看她:“想叫就叫,没有我的吩咐,这里没有人敢靠近,你就是叫了也不会有人听到,别压抑自己。”
他只知自己快乐,从不理会别人的受!若说他会心疼人,那也绝对是只心疼他自己。
慕浅浅咬着薄唇不说话,她才不相信他会心疼她,如果真的心疼她,就不会明知她会疼,还拿他巨大无比的铁杵去侵犯她。
还没来得及好准备的花依然乾涩,在他的侵占,熟悉的痛楚从传开,一张小脸顿时纠结在一起。
她一双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指尖几乎要掐他的肉里:“侯爷……侯……”
他在说着如此的话,可听在她耳里,却让她忽然动了起来,小小的不自觉颤抖了,,丝丝蜜渗,的,的,让人心大好。
她……也是他第一个女人,目前来说还是唯一的一个,说到,就算说不上有太多,对她,总也是有那麽一和其他女不一样的地方。
慕浅浅怎麽都没想到他们俩上一刻还在说话,他便忽然对她起了这种事,刚才因为心里一直太惊慌,她本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对她行为不轨了起来。
东陵默总算满意地笑了笑,张嘴住她的耳垂轻轻了一:“你乖巧的模样,真让人心疼。”
若璿意识摇了摇,她咬自己,除了不想让自己放的叫声,也是因为花被他得实在太疼,她想用别的疼痛去分散一注意力。
直到现在,她依然适应不了他的尺寸,尤其,他又从来不愿意花心思给她充分的前戏,每次都是想起来就要,每次都是直奔主题,这麽多次以来,也就只除了今晚在浴桶里的时候……哪怕事先给她一抚,她也不至於难受成这样,在她还没有好充分准备的时候,他居然就直接让自己闯了去。
她的贝齿落在唇上,咬得用力,唇上渐渐泛一丝猩红,不是她想自,是真的好疼……前戏是什麽东西
“名……字?”她动了动唇,在他着危险意味的视线,薄唇轻颤,溢两个颤抖的字:“默……嗯……”
的唇齿沿着她柔的脸线条移向她的耳际,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他低喃:“放松,你夹得那麽紧,我动不起来。”
他又在她的肉里动了动,觉她的小一瞬间又极度绷紧了起来,他深了一气,坐直了躯,低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
连没,这样的姿势,让他更深她的,也让她更艰难地吞噬着他。
看着浅浅唇上那红,想着她已经完全记不起从前的事,如今只是个柔弱不堪的女,东陵默心底那份怜惜渐渐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