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敢乱动,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直到再也支撑不了,她轻吐了一气,翻想要让自己平躺,好放松一紧绷了一个小时的躯。
往前一步,是他的天堂,却是她的地狱。
早知就不该同她的尴尬,想着和她一样光着她或许心里会好过一些。
如果回来的时候可以先听她说句话,不那样她,或许,现在已经可以埋去了,也不用忍得那么辛苦。
可是才刚翻过去便惊觉自己这个动作有多危险,伟大的定国候正贴在她后,那的东西,得如烙铁一般抵在她的间。
“。”他低低回应了一声,大掌依然落在她的肩膀上,只是,五指弯了弯,在她圆的肩轻轻了。
她害怕,他也怕。她怕他兽再起伤了自己,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再次伤了她。
一失足,不知会造成多少个日的恨!这么的人儿,被伤成那样后,需要多少时日才可以完全好起来?
那的,如被烧红了的烙铁般,一直在她粉的摩挲。
令人脸红心又紧张万分的往前了,几乎直达天堂的。
东陵默也是清醒着,无比清醒。
夜还很漫长,心思迥异的两人,两双同样漂亮的眸一瞬不瞬睁着,这样的夜晚,还不知要怎样才能安然度过。
浅浅轻轻翻了个,背对着他。
可才一动,后的男人却忽然伸大掌压在她肩膀上:“别动。”
薄唇微微动了动,她不安地低喃:“东陵默……”
浅浅以为两个人都不说话,彼此互不理睬,很快大家都可以安然梦乡。
半个时辰,相当于一个小时,整整一个小时,她一直睁着眸,累得想立即死掉,可是意识,清醒得很。
他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从未错,这次,却似乎真的错了决定……
良久,他没有任何举动,也没说任何话语。
真的好累,她太快持不住了。
与其这样,她宁愿让他再一次,至少疼完,她可以安心睡觉。她真的很
你”之后,定国候大掌一挥,直接把自己上的睡袍扯了来扔到角落里,在她旁躺,的躯就这样贴上她的,贴得紧紧的,几乎没有一间隙。
可是,半个时辰之后,她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如果那里也能结合在一起,便真的没有间隙了。他无声叹息,竟有恨起自己来。
她虽然一直背对着他,却能清楚知这一个小时以来,他完全没有睡着过那么一刹那。
而她,不安,紧张,害怕,这一切的一切,把她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困意击得支离破碎。
她想他们真的而不能再这样去了,不仅累,就连一颗心也被凌迟得伤痕累累。
她深了一气,听话地持着,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能动,不敢动,如同凌迟一般,她累得浑上冒了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