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如此卖力地想要讨好他,这算是一种报复?她可是冒着那里被二度撕裂的危险在满足他,只为了完事之后可以睡个安稳觉。
她又回到他的怀里,枕在他的胳膊上,对上他依然炙的视线,她不安地动了动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可是,他是伟大的定国候啊!她这个小小的玩,给她天大的胆她也不敢这种事,更何况,他如果想要,她能逃到哪去?她从来就没试过能在他手里逃脱!
“以后……”他吐了一气.才:“以后疼就告诉我,我可以慢.”
低低了一声,伸尖,在他脸上轻轻了一记。
想起她刚才那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就好笑,而他……也真的笑了。
她懵了。他以为她在故意诱惑他,然后,在他动的一刻离开,以此折磨他。
这个罪状可就大了,报复他定国候,她不想活了么?
他的结一一颤抖着,她,从来没试过这么。
玉温香在怀,两人又是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抱着,他会想要也是应该的,很正常不是吗?
东陵默深了一气,尔后,又缓缓吐。“让我憋得慌,又不能,这不是……报复我吗?”
“你是……在报复我吗?”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车轮碾过一般。
虽然,不可否认就是他这禽兽把脆弱稚的她伤成这样。
握住她柔的大掌意识加重了几分力度,她闭上,眉心微微锁起。
“难……你不是想要……吗?”话说到一半才惊觉这么说似乎对他有不敬,可是已经说了一半,又不可能把它咽回到肚里,只好继续说完。
她弱的微微抖了抖,对他的话很是不以为然。
浅浅微微一怔,直了直,努力忽略掉掌握住她脆弱的那双大掌,垂看着他:“报复……你?”
可是,她已经伤成那样了,再不顾她的行将她占有,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这才是她所熟悉的东陵默,暴,不知轻重,完全不她是不是可以承受得来。
她就这样闭上,仿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般,一脸不安,分明是赶赴刑场的姿态。
……她说.想要就快好不好……
让她窝在那里,接受他一晚上用炙的在她间凌,这样的痛,比起撕裂的痛楚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可懂?
东陵默俊颜微微窘了窘,一丝尴尬。
他清了清嗓,轻吐了一气,才:“刚才,确实很想。”
“这是什么神
不知过了多久,那双紧紧握住她房的大掌的手渐渐放了她,在她讶异地睁开眸之前,他的掌落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将她轻轻托起,再放。
“东陵默……”她的手落在他依然在她前肆的大掌上,深了一气,才轻声:“你想要就……就快,我真的困了,也好累。快,好不好?”
倒是东陵默开说话了:“你以为我想要,所以宁愿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