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参与练习的人里面,大概也只有赫连衿一个人能到心平气和悠闲地合她们抚琴奏乐。
虽然他什么话都没说,不过,那张媲濯石的眸染上了一丝氲黑,就连脸也开始难看了起来。
这话本来说得他心不错的,不过回心一想,俊眉又不自觉蹙起,冷哼
更何况人家定国候也是一番好意,想要看看她们度如何,她要是开把他赶走,以后他绝对不会再给自己半温。
“放不开?”东陵默眉心微微蹙起,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她这么一说,东陵默总算反应过来了。她是嫌他在这里妨碍他们是么?
总算浅浅看来了,舞姬们这样,是因为定国候在这里。
仿佛早知他会如此,浅浅忽然伸手牵上他的颈脖,踮起脚吃力地在他巴上亲了一记,才又靠在他怀里柔声:
浅浅吓了一,慌忙躲开。垂看着他染上一丝困惑的眸,她深了一气,忽然拉起他的大掌,示意他跟她走。
终于浅浅忍不住停了来,犹豫了半刻才走到东陵默跟前,俯凑近他的耳际,轻声:“东陵默,你……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虽然看得今天的东陵默对她多了温,也多了那么一怜惜,可是,心里对他那份畏惧从第一次见面时几乎就已经深刻在脑海里,所以她也不敢放肆地开让他离开,不让他妨碍她们练舞。
浅浅咬了咬唇,才又轻声:“你……气场太厉害,她们怕你,所以练舞的时候才会频频错。”
他是在上的定国候嘛,哪里受得了别人的嫌弃?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对他这么不敬。
东陵默没说什么,握住她小巧的手,起走近,与她一起走凉亭。
“你长得这么俊这么好看,天底有哪个女可以对你不动?你在那里看着她们,她们总会有意无意注意起你来,这一注意,必然就会分神,一分神便会错,所以……所以我才希望你先离开,毕竟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对这个传说中冷酷邪魅的定国候,舞姬们心里或多或少有畏惧,不过,浅浅并不比她们好多少。
走到不远的花丛里,直到离凉亭足够的远了,浅浅才回看着东陵默,轻声:“你有没有觉到,你在这里,她们放不开?”
不过,看到她们频频错,就算是脾气再好的赫连衿,那张漂亮得叫人呼困难的脸上也渐渐浮现一丝不耐。
东陵默微微一怔,想侧去看她,可脸一转过去便碰到她柔的脸颊,又又的得他心一阵酥。
看得今天舞姬们练舞的时候有心不在焉,领班和浅浅给她们纠正过好几次还是会有人错,越是错越是紧张,越紧张,错得越多,练得越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