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退了半步想要躲开他,可他一条长臂环过她的纤腰,把她禁锢在怀里,不允许她逃离半分。“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对着我的时候一副慌乱的模样?”
“昨夜没睡好?”原来,她昨夜也没睡好吗?“寂是谁?”
今日只是东陵默在这里看着,她们就频频错,那明日在宴会上,被那么多达官贵人看着,不仅是定国候,还有连城皇,还有中的妃嫔皇公主甚至太后和来使,也不知皇帝会不会去,若是都集中在那里,她们到时会不会给她来个临时罢嫑工?
知她跟赫连衿学轻功学剑法,甚至跟赫连衿练功,可是,他从来没有对她提起过半个字。
不知是该到震撼还是觉得开心,不过,唇角却是不自觉扬起,笑,越来越轻松,轻松里又杂着几许甜蜜。
不知为什么,现在单独和他在一起,一颗心便又不自觉乱窜了起来,脑海中闪过的总是昨夜那些零零碎碎的旖旎风光。
她摆了摆手,领班领着舞姬和乐师们退了倚风阁,整个凉亭就只剩浅浅和赫连衿两人。
收拾好自己的心,她转往凉亭而去。
温柔,这样一个词用在他定国候上,好令人心醉……
但,练习的时候大家已经习惯了随,被东陵默的气场压着,才会一时之间适应不过来。
难说这一切他都默许的么?这是不是说,以后她都可以光明正大地到倚风阁来找赫连衿学武,不再需要专门等他门后再偷偷摸摸的过来?
浅浅了,算是听明白了。如果是在宴会上演,舞姬们早就好了心理准备要面对那些大人,所以不会有太多的压力。
她发现,她好像真的有喜上这个男人了,至少当他不迫自己的时候,对她还算得上温柔。
见她一直红着脸,低垂颅不说话,赫连衿让人把古琴送回去后,才走到她跟前,勾起她的巴,让她直视自己:“怎么了?连看我一都不愿意?”
浅浅摇了摇,笑了两声,掩去尴尬轻声:“没有,可能……可能是昨夜没睡好,所以才……”
她想不起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可既然已经和她走到那一步,接去会发生什么事,本不需要她多想。
都知!
他把她压在,挑起她的,用他的炙巨仧抵在她的两间……
领班只是微微怔了怔,便浅浅一笑,向她解释:“其实她们也见过不少大场面,从未过任何错误,今日这样只是因为她们在练习的时候从来不会有重要的人刻意督查,尤其还是定国候。”
他这一勾,更让她一张脸烧得。
这个问题他一直想要问,只是昨夜里她一直昏睡着,神智并不清醒,他想要问也无从问起。
结束的时候,浅浅把领班拉到一旁,温言:“明天的宴会还会有不少重要的人在场,你好好她们的思想工作,别让她们在宴会上丑。”
她本来是该害怕的,但是刚才分明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任何不兴的表。
果然东陵默离开后,舞姬们才总算打起了神,练了好几回完全没见有任何错。
他也不能用力控制她的心脉让她回答他的
既然这样,她便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