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今晨才刚跟浅浅说过赫连衿是她的夫君,就算他们这种事他也不会介意,话才不到一天,他怎么能自己一手毁掉给她的承诺?
“我说了我不介意。”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话语里的酸楚和不悦任谁都能听得来。
昨夜已经和赫连衿那样了,再解释又能有什么用?
连衿走到床边坐的时候并没有急着叫醒床上的女人,而是掀开她上的被,倾而,薄唇就这样落,住她的小嘴,轻轻了起来。
这一幕看得东陵默大掌顿时收紧,上的寒气陡然外。
那个该死的赫连衿,他不仅亲他的女人,那只罪恶的大掌还覆在她松的玉乳上,隔着柔轻薄的衣料轻轻搓着那两团肉!
当她张开一双比星辰还要漂亮的眸,看清正在深吻她的男人时,眸顿时睁得大大的,也顿时僵了起来。
沉重的缓缓掀开,迷蒙的视线也渐渐变得清晰。
一双手落在他的膛上却不敢推开,她不知上的人是不是东陵默,她对东陵默从来是不敢拒绝的。
可他明明说过不介意她和赫连衿那样,他也以为他可以到,却没想到等事真的发生在他前事,他心里会这么乱这么火,也妒忌得想抓狂。
不是东陵默,是赫连衿!居然是赫连衿!
直到那抹修长的素影消失在视线里,浅浅才松了一气,从床上爬起来,一扑到东陵默的怀里,柔声:“对不起,对不起默,不
可是……大掌又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一双大掌收得更紧,视线落在床上的女人上,死死盯着她柔得令他想要冲动地碎她的侧脸,直恨不得过去给赫连衿一拳,让他远离他的女人。
可是,她发现不自己怎么解释也还是无法解释得通。
浅浅本看不清前的人究竟是谁,只是迷迷糊糊间觉到有人压在她的上,亲吻着她的薄唇,甚至那只大掌还落在她的前,在她的酥上肆。
这就是他们每日练功的过程么?练完功之后还要先温存一番?过去每一日他们是不是就这样度过?
东陵默的呼越来越困难,他的大掌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之后又倏地握紧!
在她吓得想要尖叫着把他推开的时候,赫连衿先她一步放开了她,坐直了。
赫连衿不再理会他们,举步往门外而去。
她只来得及看到他唇边那抹邪魅到令人不安的笑意,还想说什么,视线便不经意碰到两着怒火的目光。浅浅一个激灵,忙从床上撑起,看着向她走近的东陵默,不安地解释:“默,我……我不知,我以为是……是……”
不知要不要过去阻止他,不知要不要把自己的妒忌和不满表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