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碰到她粉仧的时,她又忍不住低了起来。
可是话说完,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
“……”
她不该回答他,回答了,便说明某一日她真的把他当傻了。
曾经有一天,她确实过糊他的事,后来自己也因为那次的成功瞒天过海而暗自得意了很久,心里只想着东陵默就是个傻瓜,居然这么好骗。
他,又怎么可能允许别人把他当傻糊?这次,她死定了!
轻哼了两声,她一边气,一边:“啊…………没……没什么。”
既然要这样折腾她,为什么还要装着好心给她上药?这个虚伪、变态的混!“啊……”
浅浅忽然有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会忽然鲁地闯去,是不是因为他刚才问了自己问题而自己没有好好回答他?他是在上的定国候,他的威严容不得她这种无权无势的弱女挑衅半分。她摇了摇,轻声:“他没有这样给我上过药。”
什么东西,竟然在她轻轻摩挲。
她用力揪紧的被褥,明显觉到他手上的动作在加快,明明该生气的,但,心里更多的是害怕。
心里有乱,却又不知为什么而乱,为谁而乱。
不过,他的话她清楚听去了,一双眸微微睁了睁,之后,她无力地倒回到床上,任由他折腾自己那一柔和脆弱。
不过,东陵默对她的反应却似乎不怎么满意,指尖在她受伤的地方轻轻了,之后,他忽然眸微微眯起,长指往里探了半指的距离。
“你把我当傻的那天。”这句话,来的声音更显冰冷。
她皱了皱眉心,迫自己不要在意那指,只当它不存在,深了一气,她颤抖着声音问:“哪天?”
却不想,百密一疏,他终究还是看穿了,可是,这么机密的事,究竟是如何被他看穿的?
想要反抗,却忽然传来一阵清凉的觉,那样舒服的觉,让她忍不住低低闷哼了一声。
这一吓,吓得她又惊又羞涩有气愤。他为什么总是这样不顾她的意愿玩她的?为什么总是要迫她?
“啊……候……侯爷,轻一,……”
既然逃不掉那便学着去接受,在她成功离开这个地方之前,没必要惹怒这个男人。
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为什么忽然会问起来?
果然,她就知自己死期不远矣,定国候现在的举动,让她清楚知他心里的气窝得多严重。“……疼……”
“你们那天都了什么?”他又问。
本以为他在轻薄自己,却没想到他会那么好心,竟是在给她上药。
心里很慌也很不安,知他指的是什么,可她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了破绽。
“赫连衿给你上药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东陵默瞟了她一,指尖又沾上一药膏,往那被撕裂了一的小摸去。
充实的觉让浅浅一又睁大了圆溜溜的眸,想要抬看他却又不敢,她只能用力咬着自己的唇,拼命告诉自己要平心静气去迎接接来的厄运。
在这里,他就是天,是一切的主宰,不他要如何对她,她也只有接受的份。咬咬牙便过去了,不是么?长指在里探索了一会,听着她前藏不住的低,他声音冷漠,完全没有半温度,依然问着:“赫连衿是不是经常这样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