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残暴的很快结束在他喑哑的低吼中,浅浅也在一阵如同被撕裂般的剧痛中昏阙了过去。
他如此的冷冰冰,脸上甚至底连一.的神都没有,就连呼也如此平稳,完全没有半急促和凌乱。
黑夜依然在继续。今夜没有月,没有任何一光亮,暗夜无边,笼罩了整个天地。
一副诡异的画面,一个哭泣的女极力在伺候着的男人,很诡异,也很旖旎。
忽然眸光一黯,一个翻,把浅浅压在床褥上。
她用力起伏着,小小的颅不自禁抬,薄唇间溢如同呜鸣又如同享受的。
浅浅笑得凄楚,泪却还是个不停。
“没有,只是疼,只是有疼,东陵默……”她深了一气,用力握紧他的肩,忽然迅速动作了起来。
她慌了慌,摇:“没有,没有谁,只有你,只有……啊!”
她止不住泣了起来,小手依然落在他膛上,一边哭着,一边在他上动作着。
与其让他这么平静,完全没有半反应地继续慢慢折腾,还不如豁去,用心把他伺候好。
随便抓来床角的锦被盖在她上,他翻床,捡起一旁的衣裳往上套去。
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东陵默已经不见了影踪。
泪肆意飞洒,她唇边的笑却还是如芙蓉一般,一苦,一涩,一媚,一妖娆。
“和我在一起真让你这么痛苦吗?”他冷盯着她一脸的泪痕,大掌不自觉握紧。
浅浅用力咬着自己的唇,泪不断落,却还是解决:“没有,没有!我心里没有谁,只有你!”
东陵默已经分不清了,因为,在她狂野的动作,他发现自己无法再像刚才那般勉表现平静。
据悠兰所说,定国候连夜去了护国军的军营,不知
“你心里还有谁?”
只要等他发了满足了,或许她今夜的酷刑也能快结束。
从前她也在他数度昏过去,却都是因为承受不住莫大的激,可是这一次,却是痛晕过去的。
还是能看到她满脸的泪,还是能清晰觉到她的痛,可她在他上起了一把无法扑灭的烈火,除了狠狠发,他再不了其他。
他的掌又不自觉落回到她的腰际,砺的掌心磨过她腰间每一寸肌肤。
她会尖叫,是因为东陵默的掌忽然落在她的腰间,用力把她拉了去。
“知不知欺骗我会有什么场?”东陵默的声音依然那么冰冷,目光没有半意。
不需要她继续,大掌禁锢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在她小的里狂猛地冲撞了起来。
她又痛得一阵轻颤,额角顿时溢一层薄薄的细汗。
“啊?”她从那阵剧痛中回过神,看着他,不明所以:“回谁的边?”
只有他,只有他东陵默!可他不会懂,他也不会相信!
疼,疼得仿佛快要将她的活生生撕裂那般,可是,再疼也不可能得到他任何怜惜。
……
疲倦的躯从她的里退,从未试过这么累,也从未试过这么快结束,完全没有的掠夺,让两个人心疲惫。
他结束得很匆忙,不知是因为厌倦了这副躯,还是不想再继续这样一场游戏。
他已经认定了她心中装着别的男人,又或者说,于他来说本无所谓信不信,因为他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