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认真的吗?”视线里,那张脸温中透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她缓缓闭上,不再挣扎,任由上的男人把她的衣裙褪去。
浅浅不说话,只是别过脸,任由他的唇齿落在她的耳际颈脖上。
或许不是不介意,只是无法介意太多。是他没有早看到自己对她的在乎,也从未真正怜惜过她。
他看着她,看了半晌,用力了。
浅浅开始有迷糊了,完全不知自己在什么,只知有一蜜在前传开,一直传到她的四肢百骸,也传到她的脑海心门。
她不知自己有没有看错,她……也值得他怜惜吗?
赫连衿是温柔中带着一丝暴,又在暴中潜藏着几许怜惜,与东陵默给她的觉完全不一样。
脑袋瓜昏乎乎的,甚至还有越来越迷糊的迹象,意识想要拒绝,却又想起了自己早已答应过要他的女人。
纠结中,赫连衿忽然低,在她前一咬了去。
东陵默,本不是她可以肖想的对象,不是吗?
只是一个闪神便又与他如此亲密了起来,可是,这一刻她该要如何应对?她是不是该推开他,拒绝他的碰?还是任由他在自己上发?
衣衫尽褪,两火的躯纠缠在一起。
她是不是拒绝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只要他想要,她能拒绝得了吗?
听着她不受控制的,他浅浅笑了笑,大掌沿着她的腹间往,去挑开她的衣带。
……
“你是不知自己愿不愿意给我,还是不确定自己的将来?”赫连衿的声音淡淡的,竟有几分难以察觉的不安。
可他长指一紧,再次把她的小脸捧了回来:“我不介意。”
只砺的大掌正落在她的仧上用力搓仧着。
她的小手
“衿……”她动了动唇,迎上他炙的视线,从他那双深邃的眸里,她似乎看到了真诚,也看到了他对她的怜惜。
“我已经是东陵默的人,我被他……不知玩过多少遍……”她又别过脸,不愿意直视他的目光。
赫连衿低住她的耳垂,一边轻啃,一边呢喃:“这次别再拒绝我了,浅浅。”
浅浅吓得尖叫了一声,垂看着埋首于自己前的男人,用力推拒着:“衿不要,不要这样!”
“我……我不知。”她颤抖着薄唇,不知,不知他是真是假,也不知这一刻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
甜甜的,腻腻的,很醉人,让她如同喝了一坛酒那般,浑,一双手再也发不丁力气。
“你说过要我的女人。”赫连衿着她的仧尖一边用力仧,一边糊不清地低喃。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酸楚,连鼻都酸酸的,整个人酸涩不已。
他说的是真的,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她会为自己守如玉,她本来就是东陵默的人。
这酸,呛得她角顿时挂上两滴泪痕,差忍不住落泪。
“我希望你心甘愿。”他的大掌落在她脸上,把她一张小脸掰回来,让她迎上自己的目光:“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以后跟着我,我来保护你。”
只是忽然觉得很委屈,相当的委屈,却又不知自己的委屈些什么。
一想到东陵默,便又想到那双冷冽的眸,以及那一夜自己是如何在他哭泣求饶,而他又是如何铁石心残暴地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