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似乎传来一阵喧嚣的声音,她心里一紧,忙把两条从长椅上放了去,套上靴想要往门外走去。
“你是希望我带人把他们那伙人全都灭掉?”
人,不清楚这样的方式能为带来什么好,不过,既然他们俩都这么,那定然是疗伤的良方。
她把两条缩在长椅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本想安心闭目歇一会,视线却总是会不自觉时不时向床上的东陵默瞄去。
浅浅脚步一顿,回眸看着他,知他说的是实话,可心里还是止不住有几分怨念。
浅浅深了一气,极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看着东陵默没有任何表的俊脸,她淡言:“既然你都已经知,为什么没有对他动手?”
“你真这么紧张他?”东陵默又睁开眸盯着她,湛黑的眸里似藏着什么,旁人却无法看得清楚:“你怕我对付他?”
她心一紧,五指不自觉紧握着。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知赫连衿的秘密?
“不过,我想我或许很快就会手了。”他忽然浅浅笑了笑,向她伸手:“过来!”
看到她眸底的慌乱和紧张,东陵默没发现自己心里竟泛过了继续酸楚,没想到原来她在赫连衿心里真的这么重要。
浅浅是真的很紧张,东陵默是夏朝的侯爷也是护国大将军,而赫连衿却是前朝的皇……
东陵默睁开看着她,看了好半天,才忽然:“你知赫连衿是谁吗?”
“看来他是真的喜你。”居然愿意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她!
浅浅呼一窒,抬盯着他,底闪过不安,也闪过愤怒:“你一定要威胁我吗
她紧抿着薄唇,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应该说,慌得有手足无措。
两人的立场和政见都不一样,如今东陵默还知他的秘密,那……
浅浅不仅没有过去,反而退了半步,瞥见他倏地眯起的眸,她咬着薄唇,轻声:“我不是七公主,也不再是你的女人。”
“我为什么要对他动手?”东陵默挑了挑眉,不以为然。
赫连衿所的事暂时来说并没有伤害到他的利益,他没有必要对付他,为自己树立这样一个劲敌。
她抬起帘,看着再度闭上打算运功疗伤的东陵默,犹豫了半天,才举步向他走去:“你究竟知他多少事?”
“不多,只知还有另一个份。”虽不多,但,光是这一就足够可以让赫连衿败名裂。
他不说话的时候,又或者说他不迫她的时候,其实她并不讨厌他。
床上的东陵默却忽然开:“你离不开这里的,我劝你还是省力气。”
她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那种极端的手段来对付她,她究竟得罪了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