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
就连他父皇后来也渐渐对他生几分隔膜,对他并不像其他皇那般溺。
之后,母妃病逝,他也暗中发展起自己的势力,甚至寻找前周朝事变之后失踪了的太和二皇。
他也一直在寻找前朝太的落,只是这么多年来一直了无音讯罢了。
过去所有的仇恨也随着周朝的灭亡而消散,如今对赫连衿他也说不清是什么觉,或许还有一份对兄长的儒慕之,算起来赫连衿比他还大三两个月。
母妃在后里的日并不好过,但她却一直熬着,在他十五岁那年母妃病重,总算把多年的秘密告诉他。
但尴尬过后他又自嘲一笑,浅声:“既然他才是被大家承认的二皇,那周朝还给他也是理所当然。”
他在东周朝里有多苦本无人知,因为母妃是从周朝带回来的妃,也曾是周朝皇帝的女人,背后有多少言蜚语在说他们母,难以想象。
看着她晶亮透澈的眸,他笑问:“听了我的故事,你会不会觉得害怕?”
若非如此,他还会一直困惑着,想着自己究竟哪里得不对,父皇对他特别不待见。
“你不怕我会对赫连衿手吗?”想当初,他有多恨周朝那个国君,便有多恨赫连衿。
大家都是周朝皇帝的儿,可所有的怜全都给了赫连衿和他失踪的兄长,他却从未有过,他该不该恨?
害怕?浅浅微微一怔,抬看着他,狐疑:“我为什么要害怕?”
若不是他从小到大表现,得到他父皇的赏识,只怕他早就已经被废除皇之位,贬为庶民。
三年之后,他总算找到了赫连衿,只是太依然失踪,一直没有音讯。
皇里的明争暗斗从来就没有少过,暗中里要害他们母两的人多不胜数,能这么地熬过来,除了他必须有一份韧,也是他母妃的给了他足够的勇气。
她怜惜他都来不及,她害怕什么?
轩辕连城的难过也只是稍众即逝,一瞬间的落寞之后,他底又蒙上那一份不屑的笑意。
“说不上是为了谁,各自为政罢了。”他大掌紧了紧,为着心事被她说中,心底闪过几许难以掩饰的尴尬。
浅浅紧紧抱着他,把脸埋在他膛上,轻声:“你若是恨赫连衿,又怎么可能为他筹谋着一切?东陵默和你商议,又说回去之后和赫连衿一起商议,你们推翻夏朝,光复周朝,也是为了他,是吗?”
就算再不愿意承认,他们也是他活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哪怕,他们本不知这个亲人的存在。
对于往事他无法去改变什么,对于自己的世他也没得选择,但对于将来的路,他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去改变既定的步伐。他要走的路,岂是别人有能力为他铺垫的?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