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默却完全不为所动,依然紧紧压着她,不理会她的抗议,如同沉睡了过去那般。
两躯分开的时候,明显觉到一炽的随着他的离去被带,源消失之后,顿时变得空的,让她心里闪过几许莫名奇妙的不安。
听着他均匀的呼,也受着他烈的心,她深了一气,鼓足了全的劲儿用力把他往一侧推去,这次总算把他从自己上推了去。
被他压在,浅浅又想起那日轩辕连城问她的话,究竟是他还是赫连衿重抑或是东陵默重?现在被东陵默压着,即将窒息的觉又回到脑。
“怎么,心疼我?”他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手,大掌落在她的前轻轻了,依然在试探着。
一室凌乱,一时旖旎的风光,在这个夏末秋初的清晨,两交叠在一起的躯,再次上演着少儿不宜的戏份……
她张着小嘴用力呼,双手落在他前轻轻推了一把:“太重,太重……快起来,默。”
这场一直持续到晌午时分,在的小女人又累得差昏厥过去之际,东陵默才将自己深深送,不知第几次释放过后,停止了掠夺式的疯狂。
这些日以来他究竟是怎么过的?居然累成这般!
,看着就像是用发钗或者用锋利的东西刻意画上去那般。
小手沿着他的腰际一直往,来到那个微微凸起的地方轻轻摩挲着,这个样,好像是很小的时候被刻上去的。那时候,他该有多疼?
她失声低呼,用力握紧他的肩,尖叫:“累……东陵默……啊……真的……啊……累……”
受着那只小手在自己的腰侧轻抚,她的目光也不断往他腰侧望去,东陵默忽然薄唇一勾,大掌从她的柔的移开,落在她腰间,,用力一。
这个小女人有个很可的小病,就是容易走神,当她走神的时候,你就是对她的肆,她也不能一反应过来。
怪不得就连帝无涯也始终对她放不。
说她笨,可是她有时候还聪慧的,例如在为他理公事时,她又会展现一般女望尘莫及的能耐。
可每每在现在这种时候,她又特别容易上当受骗,聪慧之中夹有一愚笨,这一愚笨,再加上她绝的容貌,足以叫天所有男发狂。
浅浅推了好几次也得不到他丁回应,她皱了皱眉,侧脸望去,细看之才发现,定国候果真又睡着了。
房顿时又升起放肆的尖叫,以及定国候沉重到让人心碎的踹息。
“都已经去了,就累完这次吧。”无需再多的言语,他擒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再一次悍地冲撞了起来。
“啊!”浅浅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腰间的那个印记,整个人又在一瞬间被他撑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