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一个跟随她多年的老臣还要深。
看着这对耳坠的轮廓,也回想起这些日zi以来自己照顾东陵默时在他腰侧看到的那个模糊的印记,仔细想想,与这耳坠竟真的有几分神似。
他忽然深xi了一kou气,拉上赫连落月的手与她一dao来到床边,当赫连落月视线落在盖在东陵默shen上的锦被的时候,她的手一直颤抖着,抖得无法把锦被掀起来。
赫连zi衿大掌一挥,直接把东陵默shen上的锦被掀到一旁去,东陵默腰侧那个印记便清晰地映ru两人的视线里。
赫连落月只觉得自己的呼xi和心tiao似乎都在一瞬间停止了一般,她颤抖着双手,艰难地把自己耳垂上的耳坠zi摘了xia来,把耳坠上那朵雕刻jing1致的梅花凑到东陵默的腰侧。
两相对比,虽然东陵默腰侧那个印记随着他年龄的增长以及shenti的发育已经失掉了许多初始的模样,也已经长大了一圈,可却不难看chu和赫连落月那只耳坠的形象是完全一样的。
赫连zi衿心tou一颤,惊得不知dao该说什么,而赫连落月早已满脸泪痕,咽呜了一声,抱着东陵默放声痛哭了起来。
寻找了二十多年的儿zi这一刻就在yan前,可他现在却依然重伤未醒,甚至还不知dao有没有机会醒过来,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她自己!
是她亲手把她的儿zi推ru到这个火坑,让他差dian因此而丢掉了xing命,就在刚才,她还一心想着要取他的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的皇儿,怎么会这样?”她一边哭泣,一边抱着东陵默,不断摇晃着他gao大的shen躯,拼命想要把他摇醒:
“皇儿……皇儿,你睁开yan睛看看母后,你看看我,皇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哭声凄凉,可却无法惊醒沉睡中的人,他依然躺在那里,脸上没有半dian血se,气息和脉搏也还是无比微弱。
从震惊中回过神的赫连zi衿忙过去把赫连落月拉了起来,温言dao:“母后,你现在不要动他,我刚给他施过针,他如今太虚弱,承受不了太大的动dang,母后,你冷静dian。”
“是我害了他。”赫连落月看着赫连zi衿,又看着床上昏迷的东陵默,yan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簌簌hua落:
“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自己的皇儿……皇儿,怎么办?我们怎么办?他是你的皇兄,他是我们前周朝的太zi,你要救救他,你要救救他!”
忽然她扑通一声向赫连zi衿跪了xia去,用力向他磕toudao:“皇儿,母后求你,求求你救救你皇兄,母后求你……”
赫连zi衿心里一紧,忙跪xia去把她扶了起来,沉声dao:“母后,你冷静些,莫说我现在知dao他是我的皇兄,哪怕他不是,我也从未想过要放弃,你不要这样,你冷静xia来好不好?”
可赫连落月真的完全无法让自己冷静,她的大皇儿就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