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最好记住,曾经的公主殿里有过四位男,他们全都和七公主行过礼拜过堂,但,唯独国师不是其中的一个。”
这次,不仅亏损了几十位手,就连盐庄都要被暗地里“收购”,他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损失太大了。
朝廷对贩盐的声音制得很严,风影夜是绝无仅有那一两个除朝廷专派的人之外可以开门盐类生意的商贾,只要他不再提供帮助,慕东昊的盐庄生意一定不去。
他本就不想留在这里,刚才甚至还惧于风影夜的威胁之,让伺候过自己的女人被押去伺候其他男人,得他如今一想到那夜和柳如月的纠缠,就觉得浑不对劲,总觉得自己也变得肮脏了一般。
帝无涯藏于袖中的大掌用力握紧,心不断在起伏中,但,脸上却还是一副淡然静若的模样。
看了他的焦急和似箭的归心,帝无涯心里百交集,忍心里那份苦涩,他才笑:
都怪那个该死的女人!只让四人“伺候”她,本就是太便宜了她!
“你该很清楚浅浅和东陵默他们的关系。”
更何况他为皇族中人,若是被太后之后他私里还拥有着这些产业,一定严惩不贷。他哪里敢与风影夜叫嚣?
那几家盐庄一直是依附在风氏上运营的,一旦离开风氏,连经营去都困难。
风影夜握着杯的大掌微微紧了紧,淡漠的目光落在帝无涯上,沉默了片刻,才平静问:“国师如此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视线不自觉朝门外望了一,他笑:“本是想见见风老板的娘,与她打声招呼,不过,既然风老板不想带她来见在,那便不求了。”
“七公主在你这里的事,你尚未告诉东陵默和赫连衿他们吧?你是想着独占七公主,所以才把她在这里的消息压了去,不知我说的有没有错?”
这时听到了风影夜的逐客令,便恨不得立即离开。
慕东昊气得绿了一张脸,却又无可奈何。
“在不认为国师该称呼我娘为‘浅浅’。”风影夜把杯中茶一饮而尽,不轻不重地搁杯,才又看着他,淡言:
才刚走到门边,后,便传来了风影夜笑的声音:“小王爷在柳州的几家盐庄,回在会命人去为小王爷好好打理打理,小王爷请了。”
的逐客令,慕东昊只是冷冷一哼,站起来转便往外走去。
“国师究竟想要说什么?”风影夜不想与他拐弯抹角,他确实急着回去,房有娘等着,哪里舍得让她孤零零一人度过夜晚?
小王爷走了,帝无涯却还是安静坐在椅上,迎上风影夜的目光,他浅笑:“在今夜过来,除了替风老板把人带来,还有一事想想要与风老板商议。”
慕东昊冷冷一哼,一拂衣袖,又是气极又是无奈地离开了这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