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笑了。
少有的,不被肉的念所占有的时间中,沈夜努力冷静来,他知谢璋是在熬他,想要熬掉他的意志和决心,让他彻底沉沦在中,包括腹中这个孩,都不过是一种折辱他、消磨他心志的手段。
“呃……嗯啊——”他着被银针堵住的,小里得越来越厉害,双也越张越开,最后几乎是在用阴反复摩着床边。终于,他忍不住呻了一声,猛烈地颤抖着,双间一片濡湿……不知多久后,沈夜猛然一惊,他低看着自己这样淫难以自抑的,手慢慢松开了自己的,勉力支起臃沉重的无力地靠在墙上,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更别提那对沉重的大,哪怕只是动作大些稍微晃一晃都能的要死,若是穿些轻薄的衣服之类的东西,稍稍摩碰,更是一阵接着一阵,本走不动路。
都会瘙难耐,连带着他整个人都立刻陷,想要被狠狠一番。
他忍了一会,最终还是伸手狠狠地着自己贱的,连带着的也在床角边轻轻摩了起来……
黑暗中,响起一阵掌声。
在第二胎妊娠的这段时间中,沈夜已经变彻底被谢璋驯化成了一个为而生的种父恩,他已经很久没有因为而到羞耻,也不很少再思考过去,在黑暗和寂静中,所有的官都被无限放大,只有快是永恒的。
等肚大到看不到脚的时候,谢璋松开了一直禁锢着他的咒法。
他甚至顾不上看到谢璋就开始瘙的乳和双,努力借着微光想要看清这孩的面庞。
借着有门外火把上透来的微光,沈夜看到了谢璋怀中抱着的婴孩和他上那襁褓上绣着的代表城主的纹章。那一瞬间,仿佛一划过心,他上明白了那个孩的份,是他和沧溟的孩。
这时,一双从后伸的手善解人意地托起他大的左乳,熟练地亵玩起来。沈夜瞬间到腹一阵闪电般的快袭来,他不得不屈了屈,想摒住又开始不断的好好地看看儿,赤的却一抵上了后一炙
他挣扎着拖着后无力的爬了过去,谢璋从善如地松了手,大祭司时隔大半年终于第一次抱到了自己的长,这让一向格冷峻的他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微微掀开袍,了怀中的襁褓。
因为他现在即便不被禁锢,也本逃不掉了。除了肚上这个累赘,他的菊和也早就被药膏变得浪,经不起一摩,更习惯了每天定时定的度,稍晚一些就会饥渴万分,多得都堵不住。本来小小一颗的阴也已经被玩得再也回不到从前,原本的小肉珠被玩得大红,上过药后本就的存在更是像个一碰就会的开关,且本无法再藏回两片白肉之间,只能孤零零地从肉中来,时常因摩而被淫打湿,亮晶晶的红肉明晃晃地彰示着肉的淫熟。
用谢衣的名义吗……
在这时,他又到毫无由来地传来一瘙,他本想忍住,可双手自由后总是让人忍不住想抚这些的位,只要试过被满足的滋味,忍耐就变得如同酷刑一般。
他如此急切,甚至用上了药如此激烈的药膏,一定是因为时间不够……只要能熬过这段时间,只要守住本心……
谢璋走近了,他满意地打量着这个自己调教了很久的淫小母狗,现在都已经能这么毫无廉耻地自了。虽然花的时间比他预想的要多,但大祭司大人,确实已经成功地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