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期待、款款的深。
我不忍心就這樣放開被凍得有些瑟瑟發抖的冰涼的軀,用左手將她緊緊攬在我溫的懷抱裡,低頭輕吻著她柔的臉,而右手緩慢地從脖頸後向上穿過散發著清香的柔軟長發,再向從臂膀上劃過,沿著後背摸到了因為血不暢而有點發紫的雙手,用力向外一拉,我完的捆縛雖說沒有讓手離開後背半分,但是卻帶著她的體向後倒去,本來安靜享受的楊光「啊」了一聲,然後就是一陣金屬撞擊的聲音──我們一起倒在上。
正在這個時候,燈突然滅了,我心裡一凜,因為這個地方的總電閘不幸地就在這個房間裡,我飛快地放開抖個不停的她,一步跨到床邊,摸索著我的衣服,取打火機,在床上藉著微弱的火光尋找著鑰匙──因為我可愛的小楊光還被鎖鏈鎖在上。終於,我摸到了那鑰匙,熄了火,跑到他的邊,憑藉著經驗摸索著查找了在脖後面的小鎖,這時門外的喧嘩讓我有點緊張,黑暗中她也急促地說︰「快,快……」終於,我打開了鎖,用手托著鎖鏈不讓它發聲音,但是我受到她並沒有移動步──對腳鐐的快和對剛才意外的驚悸,讓她只有無奈地帶有點哭腔地說︰「幫幫我!」敲門聲讓我不能再遲疑,我一把橫抄起她,猛地扔到了床上,並用被把她包了起來,摸黑收拾妥當,我才故作懶散地整理著衣服開了門。
終於,一陣忙碌和諸如「抱歉、謝謝」的客套,整個地區再次燈火通明,送走了不速之客,我的心依舊狂不止,小弟弟也在不知不覺中不再立。緩了氣,掀開被,我們的楊光卻比較平靜,兀自享受著緊縛所帶來的快。
我著冷汗說︰「解開嗎?」
她晃了晃腦袋,權當搖頭。我繼續給他蓋上被,靠到床上,點燃了一枝香菸。煙霧中,邊的被輕微地蠕動,鐵鏈也發悶響,這是她在獨自消磨著快樂。這樣想著,我的待心態再次達到一個度,猛地掀開被,扶起她,解開了捆綁手的繩索和手銬,其他束保留。
「我想把你吊起來,可以嗎?」畢竟互相間已經有協議,必須要尊重各自的選擇。
她不自主地坐著搖晃的體,從嘴角裡以幾乎不能聽見的聲音說︰「我不知……」長期的聲樂訓練造就了她柔媚的嗓音,聽到了這種聲音,任何人都會暈倒。
我強自控制著頭腦,整理了一繩索,首先用繩索的一端緊捆住她還殘留著痕跡的手腕,剩的繩索,則向斜上方壓住她的左臂,繞到前,沿著她秀氣的乳房上邊再從右臂繞到後面,再穿過向前的繩索,並拉緊折回頭再從右臂繞到前面,往復幾次,再將繩索從乳房沿經過,然後再從兩臂和體間縱向穿過並拉緊。這樣,楊光的雙臂只能緊緊貼著體,而手腕也因為臂膀的靠近和繩索的拉扯成為稍微向上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