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阉了他?没事找事!你也知床上那事怪得了谁,他刺激,我陪他玩,玩过了,他还来找我麻烦,你说我愿意吗?」凌儿委屈,往许晏一旁兀自坐。
凌儿望向门外,许晏姗姗而来,一门即:「真是妳!」他若有所思的瞧了瞧她,略为迟疑,想了一会却又快:「跟我来吧。」凌儿见许晏神闪烁,臆测他八成知蒋平那事了。她站起来跟他去,看他耍什么花招。
「呵呵……妳們青樓女,還白天晚上,要大爺我白天要定了,撐得到晚上嗎?」他了去,撐開凌兒,撥開她烏叢,窗櫺進的光線十分明亮,門也沒關,她的兒,就對著門的那光,兩片沾上淫的櫻唇閃著晶瑩珠光,如被澆灌的花誘人。
「狐妖?」凌兒珠深沉的轉了一圈:「許公是怕了,還是……」許晏一把扯香肩上的衣,讓她雪白玉膚,「我就不信狐妖能咬了我!最好妳是,我還想體驗一狐妖死的滋味,是死還是慘死。」他邪媚一笑,倏忽一把凌兒,凌兒不覺赫然一驚,整個人往後面的圓凳躺了去,頭殼凌空,不等她擺定姿勢躺妥,壓她的男人已迫不及待的撩起她衣群,往裙襬探去摸索。
介意表兄表弟,輪番找她快活,就算她不是狐妖,也不輸了。
「許公,你想幹啥?門沒關,要凌兒脫著褲對著門,難要人欣賞嗎?不怕有人來!」許晏不由得轉瞧一後方幽靜的院,「誰?這時候不會有人來。」他拉褲,往她上戳了進去。「有人來正巧……」……………………………………………………………………………「姑娘,我家二公来了。」门房门。
「这我不知,但这事儿蒋家不可能就这样算了,虽然蒋平还有气在,伤害之罪也难逃。」许晏邪魅的勾勾嘴角,盯着妖娆的凌儿,想起传说狐妖去势夺命之事……当然,他前这柔女,怎可能是那纵狐妖……来找他,必然怕服劳役。他吓唬吓唬她。
他瞅她一,哼笑了一声,「我跟妳又没交,要落个窝藏嫌犯之罪,不就自找没趣
「我瞧瞧妳這狐狸那兒跟常人哪不同了?」他嘻笑調,壓不知凌兒是狐妖。手探花,摸了一攤濕,「果真是妖,這樣就濕漉漉了。」「唉唷!許公大白天,天這麼亮,你就拉人家底褲,瞧這多不害臊。」凌兒矯。
许晏坐后倒了杯茶啜了一,转向凌儿似笑非笑:「听说妳将蒋平给阉了?」刚在外乍听,他是有那么一吓到。
「谁叫他那肉棒那么脆弱,只是被我夹紧了,他要就断了。」凌儿说着委屈。
她才不怕,要怕还算活了两百五十年的狐妖吗?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许宅回廊,往院深走去。走过一个偌大花园,穿过一拱门后又一个院,走在前面的许晏突然往后瞧她一,诡谲一笑,推开前那扇雕花门,里边十分宽敞,光线明亮,家摆设一样致。凌儿跟去,想这是别院,里面还有一张大床。
许晏瞠目,心想,这么紧?回想上回有这么吗?他觉那团肉逐渐涨,跃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