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勾得控制不住地低去吻他,跨坐在他腰上掐着他脖和他接吻,咬破他的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他也不甘示弱与我纠缠。我松了手去拉他衣领,用力得狠了扣崩开。他的咙里一声笑,勾着我的腰抱着我站了起来,手托在我上带着我往床边走。
我意识搂住他脖,被他抱着倒在床上时依然是跨坐在他腰上的姿势。我从他抻直看他,他的里噙着笑意,唇上被我咬破还在渗血,颈项上我指印明显,扣崩落领散开,我低去咬他结,吻印痕,再抬亲他的泪痣,尾从颈侧垂扫在他脖上。
他摸了摸我的发尾,故意拖长声音叫我,“你好像忍不住了。”
放在以前我很难想象,一个平时尖锐凌厉的人到了床上我会想用“漂亮”或者“勾人”来形容他,但实际上他就是诱惑到了我,我上他间暴地搓着,听他因为疼痛和快呼急促。
“是你忍不住还是我忍不住?嗯?”我威胁地哼了个鼻音。
他稍稍了腰,将自己更密切地送我的手中,带着息手指住我耳垂,笑意深长,“是我忍不住了,宝贝,二十七天呢。”
……我真的是,每次都被他搞到要疯。
我偏去亲他手指,张嘴里舐,轻咬他的指节,手上利索地拉开他的腰带解开释放半起的。
“我要是说要忍到二十八天呢?”
“就再忍忍呗。”
萧逸看着我的动作,里靛郁,答得却是不假思索,我吐他的手指对他笑,“我帮萧老板忍。”
我让他坐起来,从屉里拿拘束带把他的双手小臂互叠绑在后,他只是挑了挑眉,很合地让我绑了,向后挪动靠在床,装了不诚恳的恐惧表,“这样我会很害怕的。”
我信你个鬼。
我腹诽着把尾辫撩到后低住他的,手指托着两枚饱满的袋轻抚,仅仅是一个那里就完全起,我抬看他,因为憋得太久他很快就呼沉重有了的迹象,我上松开拿起一旁的拍对着那肉去。
“呃唔!”
我手上力气有些重,萧逸弹了弹腰往弓,几乎在瞬间委顿。有那么一瞬间我犹豫过是不是手太狠,但还是被他纵成了习惯――这狼心甘愿在你面前暴脆弱的咙宣示忠诚,你不会想咬一吗?反正我会。
我停在他面前等他的颤抖平复后往手上涂抹了去摸他后,那里似乎有紧张,在我碰上去时瑟缩瑟缩了一,但在我直接探时已放松开接纳我,我一面往里填手指,一面用另一只手屈着手指着袋和阴的连接,模拟的动作。
后适应得很快,没多会儿已经能容纳三手指,连前边都颤颤巍巍又有了反应,我抬看他一,“萧逸,你好像越来越适应被屁了。”
萧逸最初是皱着眉抿着唇,听着我的话绷紧的唇线松开,他动了动,像是想什么手上动作,但因为拘束带作罢,“是想听我说谢谢吗?”
很奇怪,这句再正常不过的话我也觉得像勾引。
我拿起拍托起他巴,“要说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