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灵巧地一挑,纠缠的盘扣瞬间分开,我把这个动作理解成邀请,等他把扣全解开后就低去他手指,牙齿轻咬在他指节上,顺着指勾勒,拨开他衣襟膛顺着腹肌肉的线条描绘。
“原来是齐总监的考验,特意穿上衣服来找我让我练习怎么脱。”
我抬去看他,那双金的瞳飞快从我上移开盯向床的雕花,他张呵斥我,“闭嘴。”
我在他吐字时亲上去,把他的尾音和呼都吞掉,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搭在我肩上,指上被我湿的湿意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我莫名觉得。
我亲吻他的嘴角、脖颈,印刻属于我的痕迹,抬起膝盖到他间挤开双在会阴磨蹭,偶尔重重地挤压他,偶尔抬隔着虚压上他的。齐司礼的呼瞬间急促起来,我能够清晰察觉他被这种鲁的挑逗逐渐撩拨完全起的过程。
他又开始不说话了,安静地半敛目呼着,只有息声越来越大,上也泛着艳,那气音在我脱去他住他时到极限。
他的双屈了起来卡在我两侧,我想起之前每次都只顾着自己完了才想起他,这次他生日嘛,我决定先好好服侍他,手指托住两个袋轻,顺着了一圈,将嘴里的东西深深吞挤到,嘬着腮帮。
齐司礼连腰都拱了起来,他的手抓着枕边缘,得像要背过气去,没两就交代在我嘴里。
琥珀金的眸蒙上了一层光,锐利都敛在半合的中,有些迷离地看着我抬起,在看我吞咽时稍微瞪大了些,张想说什么,但最终咽回去。我把嘴角剩的一浊掉,本来习惯地想亲他,想了想最后吻在他颈侧,他那么雕细琢的人,不想让嘴里的味唐突他。
齐司礼或许是察觉到我的顾虑了,等我从他颈间抬,他的手在了我巴上托,皱着眉低来吻我。
这是我意外地瞪大了,很快又被他里静深的愫诱惑到难以自已,闭上忘地与他缠吻,手直直往他后摸去。
不过几次,齐司礼都会对这种事有些紧张,指到的肌肉绷紧,他颤抖着努力放松,呼里的度郁。
“齐司礼,我忍不住了。”我用鼻亲昵地蹭他的鼻尖虚伪地请示着,面得发痛。
齐司礼慵懒地掀开看我一又闭上,声音带着气轻飘飘像蝴蝶飞落到我唇上,
带着雨气息的檀香包裹着我,“你确定现在要跟我讲礼不愈节?”
讲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