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地望着我,即便此刻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被我吻得嘴唇微脯上印着我手重抓的痕迹,他依然保持着那种优雅自持的状态,毫不介意那本不该现在他上的官是如何被我用视线探究侵略。
我会和陆沉说这个?我怎么不记得。而且什么小手段能到?
理智在这样发问,一则却被搅和粉碎。没有人能拒绝喜的人这样全心全意的示好,我俯住他的阴,手握住他的拇指顺着磨蹭抚,有一念懊恼一闪而过——要是在家就好了,有很多玩可以用上。
陆沉发了小小的哼音,像红酒被炙烤后稠地黏糊在一团,我稍稍移,尖在凹陷探了探,在他轻微的气声中将了去。
“我、这算不算见识了你别的一面?”
他在我低低地问着,我能觉到他的是多么的紧绷,但也没功夫回答他,连里细的肉都紧缩咬住我的,只是微量的分透他的舒适,我更卖力地抚他,手指握着挤压,拇指压袋,用鼻尖蹭着阴,用了力气往里,前面的阴也完全立。
陆沉上是淡淡的松木香味,他的呼更重了,张着沉沉呼,被相对封闭的帐篷放大了数倍,那里很快被搅到化松开,分更多的湿意,我用手指沾了去摸他后。
那人又轻轻了气,我空抬瞄他一,见他面上染着薄绯,目光却是清明澄澈地凝在我上,对上我的视线时角向弯起,勾愉悦的弧线,“很舒服,不用顾虑什么,你舒服的方式来就好。”
……我要再调一遍,他很会盖弥彰的勾引。
我直起让自己能将他看清楚。鼻尖上还沾着些许他的,或许是因此,我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局促。
什么嘛,也不是像面上那么稳得住。
我在心里暗笑,又压到他上,一只手住他撑着床的双手,提膝住他间,一面吻他一面用膝盖,动作幅度很大有时会压着他,有时又只是抵着湿漉漉的阴用交合的动作去撞,纯棉的运动在私密反复磋磨,陆沉的呼深深浅浅,一些不自觉的音节都被我吞了,膛起伏得明显,中似有无数绪随之明明暗暗,在我没两就捺不住沾了草草往他后扩张两换上自己后,半眯的眸光彻底收敛,他闭上了。
单薄的并不能完全胜任扩张后的功用,陆沉应该是痛的,他上的每一都在第一时间绷紧了,紧得仿佛千钧重担都压不垮,再缓慢地随着主人的意愿放松来接纳我,他浅浅吐息着凑过来亲我,贴着我的嘴唇再次抛禁果,“放心,不会痛。”
理智的弦在刹那崩断,我放弃等他缓解的想法,松开他的手搂着他腰,一咬牙腰重重去,听着陆沉痛哼,一丝心褪去后更多的是快和兴奋,我用上力气先浅后深加重力气,原本紧咬的腔慢慢习惯了我,舒展开将我更深地迎。